骆宁叫了秋兰进来,让她赶紧收拾;又吩咐秋华,“去外院吩咐一声,叫陶伯吩咐一个人往宫里送东西。”
秋华忙换了木屐、披了蓑衣斗笠出去了。
还没有安排好,萧怀沣回来了。
“……还以为要歇在御书房。”骆宁说。
萧怀沣:“几步路,下刀子都能回来。临时与陆丞相说点事,耽误了。”
骆宁:“……”
她忙叫丫鬟端了热水,给他洗手洗脸;又帮他更衣,脱掉被雪沾湿的风氅,换上了家常衣裳,坐到了里卧临窗大炕上喝茶。
正院烧了地龙,暖流徜徉。
萧怀沣坐下后,与骆宁说起他的一些安排。
骆宁静听,点点头。
“王爷,这次事情一出,就彻底和郑家撕破脸了。申国公手握重权,郑氏举荐的官员人数不少。是否会有动乱?”骆宁问。
萧怀沣:“总要得罪。退一步、退十步,照样会得罪。既如此,还不如往前一步。”
“王爷不怕?”骆宁问。
时机还不够成熟。
他肯定懂。
前世他拉扯着小皇帝八年,才敢称帝。
如今,他冒进了很多。和前世相比,朝局有了些改变,但申国公与郑氏的实力雄厚,并不是那么容易打倒的。
“阿宁,若我护不住你,又有何颜面叫你留下?”他说。
眸色深,静静看着她。
骆宁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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