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参加宫里端阳节宴席的时候,骆宁就注意过静乐公主。她年纪小,跟在管事姑姑身后,低垂眉目,像只小猫似的。
她不像平阳大长公主那般明艳。
五官清秀,打眼一瞧不够醒目,但笑起来小小贝齿、深深梨涡,会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正卿见过她吗?”骆宁问。
“他没见过,可能见过也无印象。”萧怀沣说,“本王就不太记得。”
要不是礼部呈报,萧怀沣是不知道内廷还有这么个人的。
“正卿比她大七八岁吧?”骆宁说,“娶个小媳妇,他该高兴的。”
又说,“他为何可以不娶亲?崔家竟惯着他。”
“父皇有一件事交给他,特意请了高僧给他‘批命’,说他三十岁之前娶妻会给崔氏招灾,轻则破财,重则灭族。”萧怀沣说。
骆宁:“……”
她没有继续问。
有些事是机密,哪怕萧怀沣愿意告诉她,骆宁也不想听——万一秘密泄露,骆宁也要背负嫌疑。
“……如今也可以用此事做借口,拒绝赐婚。”萧怀沣又道,“只是正卿觉得烦躁,抱怨了一大通,这才回来晚了。”
骆宁失笑。
“见招拆招,烦躁也无用。”骆宁笑着说,“正卿迟早要娶妻的,崔家不会任由他一直这么晃荡着。”
又道,“娶妻也有好处的,是不是?”
萧怀沣同意这话。
夫妻俩聊了片刻,萧怀沣拿了只青花大碗进来,注入温水。骆宁不自然转过脸。
萧怀沣不是油嘴滑舌的性格。瞧见她害羞,他并没有打趣调侃她,而是上前拥抱着她。
他将吻轻轻落在她锁骨。
他声音很轻:“阿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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