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的庶妹骆宴出生那天,骆宁感受到自己重生的价值。
这是生命的重量。
母亲对她的轻视,让她时刻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可她实实在在拯救了新生,她才能抚摸到自己灵魂之树。
那是一棵被大火烧焦的树。骆宴的出生,让焦炭处发了新芽;而谢筝庭的族人活下来,骆宁的灵魂之树冒出如盖的树叶。
所以她很开心。
“……接下来就是排淤、重盖房舍,是不是?”骆宁问起谢筝庭家那个庄子。
“是。今年日子会苦点,有些人也许会搬迁。不过活下来就算天大的喜事。”萧怀沣道。
骆宁:“王爷,您陪我喝一杯酒?”
“好。”
回到了临华院,萧怀沣吩咐石妈妈准备晚膳。
骆宁在镇南侯府吃过了,便只喝酒。
酒的度数不高,骆宁喝了两杯,就觉得心口撞得厉害。
“阿宁,你的占卜是怎么学的?”萧怀沣问她。
骆宁摇摇头:“这是我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你。”
“有这样的秘密,你是觉得疲倦,还是更有底气?”萧怀沣问她。
骆宁:“更有底气,这是我的长处。”
萧怀沣沉吟,然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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