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去死?”白慈容声音阴寒。
王珺在一旁笑着说:“阿容妹妹,别太心急。该来的,迟早会来。”
“我要她死,要整个骆氏都惨死!”她道。
王珺看一眼建宁侯夫人,笑意藏不住。
王夫人却微微蹙眉。她可能是年纪大了,一心求稳。她既不赞同把王珺嫁给雍王做侧妃,也不想送白慈容进宫。
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路走。
偏偏建宁侯总是说,权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王家能依傍的越来越少,这个时候不争,就是慢慢走下坡路。
可王夫人觉得,这样家大业大的门第,走下坡路也够三代人不愁吃喝,急什么。
非要挣扎,说不定死得更快。
哪怕是朝廷,也有一日日颓靡的时候,谁能永远顶峰?
她这些话,只敢自己想,每次说出来建宁侯与孩子们都不高兴听,还说她“软弱、短视”。
“……她做什么来的?”建宁侯夫人低喃。
白慈容陪着坐了一会,回去了。她心底的恨意太浓烈,故而把一件衣裳用剪刀绞得粉碎,来发泄她对骆宁的嫉妒与憎恨。
王珺同母亲说话。
两个人也是聊雍王府诸事。
建宁侯夫人一直劝王珺,暂时蛰伏。
“只要王爷做了皇帝,你是潜邸旧人,便是四妃之一。待将来,自然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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