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应便说:“魏王在这马球场投入所费不赀。上次他拼了命要抢那几千亩良田,着实是要弄些钱。”
“要什么花费?”驸马问,“不就是保养场地的油、骏马这些吗?也不值什么。”
“对咱们而言,的确不值什么。魏王却没那么深的底蕴。”裴应说。
驸马不屑。
皇室这些王爷,也不过如此。所花所用,总有人盯着,反而不如门阀自由。
别说万斤油保养一次球场,百万斤裴家都不用眨眼。
这点花销,儿子就觉得“花费不赀”,也是个没出息的。
驸马想到这里,有点不满看一眼裴应;嘉鸿大长公主也看儿子,心思似乎和驸马一样,觉得儿子眼界有点低。
是他没接触过庶务的缘故吗?
“阿应。”嘉鸿大长公主突然喊儿子。
“娘?”
“你最近遇到过阿宁没有?”嘉鸿大长公主问他。
裴应陡然沉默。
“瞧着你这些日子不高兴,是又为她伤心了吗?若不是因你心里有她,她这样叫你难过,娘不会放过她的。”嘉鸿大长公主道。
裴应抬眸看向她:“娘,您想要儿子如何回答?”
驸马在旁边,一言不发。公主教导儿子的时候,他插不上话。
“您想要儿子放弃?我可以。我会慢慢忘了旧事。”裴应说,“您如果还想要我成亲,我也答应您。”
嘉鸿大长公主听了,似笑非笑:“为了她,什么都肯做?”
“我也可以为了您做任何事。”
“不必说好听话,你是怕你娘对付她。”公主道,“放心,你的宝贝,也就是娘的宝贝,不会叫她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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