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突然说:“正卿,你和怀沣换一下,叫他乘坐我的马车。”
崔正卿应是。
马车里,辰王笑着对萧怀沣说:“方才做得不好。”
萧怀沣:“哪里不妥?”
“你关心她,就多夸奖她,不可反驳折损了她的心气。”辰王说。
萧怀沣:“我怕她下次再涉险。”
“勇气可嘉,你更应该夸耀,以她为荣。”辰王说,“我时常后悔,婉儿在世时,没当面说过她的剑术好。
我不喜她练剑,只因她有次弄伤了自己,血流不止,我着实吓坏了。可练剑弄伤也是常见的。
而后想来,她要是得了鼓励,越发勤奋练剑,剑术更加精进,那次就不会受伤,更不会死了。”
神色如常,可他整个人似蒙上了一层灰。
萧怀沣见他剖开伤口劝他,把这席话听了进去。
下次遇到这等机遇,骆宁会不会拼命抓牢?
她会。
她知晓内宅安稳是雍王妃职责之一。
可她也会想起,萧怀沣那些警告的话。
那些话,不会让她更谨慎,只会让她畏手畏脚。也许一个不慎,她会真的中圈套,畏惧会令她胆怯。
萧怀沣心疼她。
心疼可以,应该拦在她面前,替她抵挡射过来的利箭;而不是用自己的言语,当做利箭刺向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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