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执行的,是太后的“命令”,把侧妃的陪房们都赶出去,而不是王爷之令。
王爷一直叫她“打杀干净”,直接斩草除根,别搞什么“废其双臂”这一套。
“没有中太深的毒,我心里有数,只是沾了点,叫太医号个脉而已。”骆宁说。
她简单说了自己的安排。
她知晓太后会明白她用意。
裴妤真正的依傍是替她指婚的皇帝。除非皇帝下令,要不然此事就办不周全。
“……母后一向睿智。她当时蹲下来,就知晓我装晕。她半真半假地失态,皇嫂只顾看母后,没心思钻营我,才没有识破我的伪装。”骆宁说。
她说罢,看一眼萧怀沣。
萧怀沣眼眸黢黑,深邃不见底,看不出他情绪。
骆宁又说:“我早已无碍了。”
“马钱子的毒很烈,剂量少也会入侵心脉,你可知晓?”他问。
骆宁当然知道。
中毒后,呼吸不畅、精神萎靡,瞧着像是旧疾复发,她昏昏沉沉,被反锁在院子里无力挣扎。
所以,前世那把火烧起来时,她无处可逃。
裴妤用这招,骆宁重生后第一次感觉到心悸。
她是害怕的。
只是,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才把这些惧意一股脑儿压在心底。
“王爷,往后我会更谨慎。”骆宁说。
萧怀沣:“阿宁,本王是否待你太过于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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