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功业,毁掉了他所有的心智,他变得恃才傲物、目空一切。
他觉得所有人都不如他,都以靠近他为荣。
“阿宁,你要是还委屈,余生我慢慢偿还。我要先走了,这个院子你出不去,等会儿有人会接走你。”余卓道。
他不想再哄了。
女人太会拿乔,得哄半日,他着实有点疲倦。
明明心上全是他,偏要口是心非,余卓拿她没办法。
他转过身。
倏然,喉头一紧,一阵剧痛袭扰,余卓的头脑怔愣了几息,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倒下。
剧痛无法遏制,喉咙里也没办法呼吸,余卓的手不自主摸上了自己的脖颈。
短箭刺穿了他的脖子。
锋利箭头带着血,又划伤了他的手。他开始无法自控抽搐,脑子里似乎有了求生意念时,意识已经在涣散。
他竟想把短箭拔出去。
手上没了力气,身体在止不住抽动,喉咙里呛满了鲜血,窒息感叫他面颊紫绛,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
有人靠近。
白绫裙摆轻轻摇曳,袖底的鞋没有任何花纹;再往上,她面容逆光,看不清表情。
她居高临下审视他,观察他生命一点点流逝。
余卓想要伸手去抓她的裙摆。
为何?
骆宁那样倾慕他,妄图独占他,不可能让他有娶白慈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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