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错了很多事,阿容。”邱士东声音缓慢。
“首先,你的宴席,是你大放异彩的时候。平稳比任何事都重要,你不应该自己生事。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二者,你不应该相信骆宣。她是侯府庶女,掌控她命运的人不止你娘,还有镇南侯和老夫人,她很容易倒戈。”
“再者,余卓本有大用处,将来对你有利。你这样舍弃一个从三品的武将,实则用翡翠砸顽石,损失不轻。”
白慈容咬唇:“爹爹,万一成功……”
“做买卖也不是这样。虽说做买卖有风险,但要看得失。哪怕你成功,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你这么做,唯一目的是泄愤。阿容,若你只顾一时痛快,你进宫也长久不了。美貌不是永远的,得用脑子。”邱士东道。
又叹气,“你小时候很聪慧。这几年跟着你娘,她惯坏了你。”
白慈容痛哭。
她抬起雾蒙蒙的眼睛问:“爹爹,我现在怎么办?”
“还留在建宁侯府,乖乖做好你的义女。沉寂一年,最多一年。”邱士东道,“你告诉我,你可有耐心?如果没有……”
“我有!”白慈容跪得笔直,“爹爹,我有,我这次真的汲取教训了。”
“你自有前途,阿容。”邱士东道,“天下女子容貌能出你者,几乎没有。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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