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替他的河灯念了一篇祭文。
念得如此虔诚,带着十二分的慈悲与哀思。
这份心意,萧怀沣看在眼里,很自然拿出了准备多时的玉镯。
刚给她,萧怀沣有些怕她多心,露出羞赧,或者受宠若惊,他都会心烦。
还好,骆氏阿宁眼里,只有对暖玉价值的惊喜,再无其他。
市侩点挺好,务实,很容易被激励。一个好的副将,最好是贪慕点什么,上峰才知如何赏她。
他们俩这厢说着话,时间有点久了,崔正卿在楼梯处喊:“七哥、王妃,上楼饮酒了,你们放完了不曾?”
骆宁问了一个她疑惑过时的问题:“他不是你表弟吗?”
“是。”
“他有时候叫你名字,有时候又叫七哥。”
“偶尔作死,大部分时候惜命。”萧怀沣说。
骆宁忍俊不禁。
萧怀沣又道,“他比我小几个月,儿时不知吃了什么,有一年比我高,总不服气叫‘七哥’。风光只不过那一年。”
骆宁再次失笑。
他们俩上了二楼,风流不羁的崔正卿还立在门口:“两人放个河灯都如此愉悦?”
萧怀沣:“什么事都要管,不把你栓在门口看门,着实浪费人才。”
崔正卿:“你除了习武,就成天琢磨损人。也就是我和三哥心怀宽广,不与你计较。”
“你武不及他、文也不敌他,何必自取其辱?”辰王在旁边笑着打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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