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个标准的敛衽礼。
骆宁与萧怀沣都没说话,辰王先笑了:“像模像样,难得。”
又对萧怀沣说,“女儿家婚事定了,就懂礼了。瞧瞧阿澜,野小子也成闺秀了。”
崔正澜:“……”
一旁的崔正卿笑着看向骆宁:“王妃,快夸她两句,她在家练了好些日子。”
骆宁忍俊不禁:“的确很好,礼数周全。”
崔正澜面无表情,可眉梢挑了下,是高兴的。
一行人上了画舫。
方才跟在身边的,都是各自的丫鬟、小厮与侍卫。
画舫上宛如小小房舍,雕梁画栋。一共两层。下面一层摆普通桌椅,二楼则陈设奢华,围了幔帐。
绸缎随着河风摇曳,风姿缱绻。
骆宁随他们上二楼,她的丫鬟、蔺昭等人,留在一楼。
二楼船舱有几个服侍的婢女,垂首而立。
有个人坐在琴凳之后的蒲团上,瞧见众人上楼,才由婢女搀扶着起身见礼:“见过诸位贵人。”
骆宁看向她。
她着一件深绿色上襦、大红色绫裙。上襦绣银线花草纹、绫裙绣金线竹纹,颜色鲜亮至极。
云鬟蓬松、雪肤凝脂。
她不佩戴任何首饰,妆容又极其清淡,只淡淡铺了一点薄粉,唇上随意点一抹胭脂。
与她衣裳的明艳,对比鲜明。
太出挑、太打眼,美得很有特色,骆宁看得眼前一亮。
“她就是柳娘子。”崔正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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