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她暗示了。”
“哪怕你订过亲,又有什么关系?正如当时在三十铺说的,二十几年前的旧事了,怎么算得上暗示?她暗示了什么?”骆崇邺又问。
白氏一时语结:“侯爷,不、不是这样……”
“阿宁她还说,你的侄女长得像姓邱的。你侄女长得像谁,和你有什么关系?”骆崇邺又问。
白氏脸色忍不住变了。
她情不自禁咬了下唇,手指紧紧攥在一起。
“你说说,为何你觉得阿宁陷害你?你称病不出门,却在三十里铺,也是阿宁害的?我叫你不准送儿子吗?”骆崇邺又问。
白氏抬眸,惊愕看着他。
他一向性格急躁,说几句话就被牵动肝火,只知道发脾气。
她之前准备的说辞,就是字字句句点他:你女儿嫌弃你身份地位。
这意思不言而喻,骆崇邺听得懂,他一定会暴怒。
他总是一根筋,脑子不会转弯,才可以被耍的团团转。也正是如此,他几十年赚不到前途,还得靠女儿才得了爵位。
他就是鲁莽、愚蠢。
蠢货为何突然开了窍?
“侯爷,你还是怀疑我?”白氏倏然滚落了眼泪。
骆崇邺看着她。
能诡辩的时候,就千般说辞;狡辩不过去,就落泪。
说她为骆家和骆崇邺生儿育女、打理内宅,付出了多少辛劳。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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