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客套完毕,那边镇南侯府众人也下了马车;周家的人稍后。
热热闹闹,骆家众人却统一把视线落在白氏身上。
她怎么在这里?
老夫人也凝眸望过去。
镇南侯骆崇邺瞧见了白氏和白玉麟,气不打一处来;再看邱士东,微微蹙眉。
骆崇邺见过这个人,有些印象。是白玉麟的至交,做些买卖。
生意人低贱卑微,哪怕生得还不错,也没什么值得骆崇邺放在心上的。
他看,侯府其他人也看。
骆宥同时回头。
“你来做什么?这么大热的天,怎么跑出来?”骆崇邺问白氏。
白氏看到了侯府这么多人,还有管事,先是一阵心慌。
心慌很短暂,一瞬即逝,脸上立马露出凄容:“我儿子要去念书,我不能送送他?”
“你还在病中……”
骆宁见骆崇邺还没有抓到关键,上前几步:“娘,早上派人请您起床送送阿宥,您那边的甄妈妈说您身体不好、起不来床。怎么一转眼,您冒着暑气到了城外?”
又费解似的,“送阿宥,怎么不在家门口送?”
白氏面容一僵:“我做娘的,何时何地送自己儿子,是犯了王法吗?”
“道理不通。娘,您问问别人,您这说辞可信吗?”骆宁道。
一旁的白玉麟笑了笑,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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