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湃问金镰侃,“小金你怎么想?”
金镰侃眼神飘忽,显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嘴里下意识地念叨,“固若金汤……”
小金这些天一直固若金汤不离口,绮芳也跟着想了好多,对家人说道:“我一门不出,二门不迈,佘庆丰如果没有机会,会创造机会。”抬手指了指,余家连通一进和二进的角门,“咱们家算不上固若金汤,那还有一处破绽。”
彭家荣诧异,“我们收回来之后,连同二进的大门,二进各个房间的门,还有这个角门都换了新锁,他们怎么进来?”
小金回了神,对彭家荣说,“伯母,我检查了下,你家就大门因为里面有二道门栓还安全点,角门当年也被撬走,你们新换的简易门板,就用一把普通锁锁住,想要打开很简单。”
“啊?”彭家荣吓了一跳,又回过味,“孩子,那他也得能进了大门才行,我们每晚都落闩,想要进院子除非从天上掉下来。”
周莲漪想到种可能,沉下脸提醒儿媳妇,“三进、四进那两家不在,但佘家跟他们关系好,要来钥匙很容易。”
“那还等什么,赶紧换门板啊。”余友渔急了。
绮芳拉住已经起身的爷爷,“爷爷,先别急,这是我们的猜想,我不知道他们先前有没有踩过点,如果他们用这个办法,佘庆丰谨慎,今明两天行动之前估计还会最后确认一次。我们晚上留下点印记,查证一下。如果真来了……”
余凌峰挥了下拳头,“关门打狗。”
小金想法更高级,拉着绮芳的胳膊要去东侧二楼绮芳的卧室,“我们上去测量一下。”
余家人听得莫名其妙,测量什么?由着两孩子去,余泽湃赶紧吩咐小儿子去找细沙,看看是不是真有人走偏门。
绮芳稀里糊涂被拉上楼,没搞明白,问小金:“你到底想什么呢?”
小金没回她,而是反问道:“如果他们真地走这一步,他们最可能会怎么做?”
绮芳不愧是给故事会写故事的,坐在床沿上,分析地头头是道:“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佘庆丰,费了牛鼻子劲进来,把人放倒,再搬出院子,那是费二遍事,还不如神不知鬼不觉来个密室谋杀,让孟佑堂作见证,干净利落给个痛快,除非被当场撞见,否则一旦我出事,跟我一个院子的家人反而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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