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各地纺织厂兴起后,“十年淮东,十年淮西,莫欺少女穷”这句话,更是成了无数女子的底气。
满堂叫好声中,跑堂的拎着包铜嘴大茶壶,来回穿梭。
给军工学堂的学徒添的是提神苦丁茶,给波斯珠宝商续的却是加了玫瑰露的甜水儿。
狗娃嚼着麦芽糖,含糊问道:“爷爷,水水姐姐为啥不拿火炮打坏人?”
陈铁头哈哈大笑,笑得腰间旧火药囊叮当响:
“小娃娃懂什么,这世道啊,有时候绣花针可比火铳还利索呢!”
旁边的老吞头看着狗娃,眼中满是艳羡。
他儿子吴贵成亲也有几年了,可媳妇肚子里一直没个动静,这让他很是苦恼。
但他也不好明说什么,毕竟媳妇平日里孝顺,还很有能耐。
去年新帝登基,连封了好几个妃子,尚衣局人手不够,内务府便从皇家纺织局抽调人手。
他儿媳妇正好被选中,去给贵妃绣凤袍。
回来后,不仅得了许多赏赐,还被提拔成了皇家纺织局的高级绣娘,光月钱就有五两银子。
这还只是明面上的,有了皇家纺织局高级绣娘这个名头,私底下接些富贵人家的私活,每月挣个二三十两银子都不是难事。
上月推出潇湘债券后,这儿媳妇更是拿出所有体己,凑出五百两购券,进了皇家纺织局学习新式缫丝之术。
这可就更不得了了,等学成归来,以后绣品听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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