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姜大海吞吞吐吐，脸上都是纠结犹豫。
丁云松却对他很坚定地说道：“你应该清楚，对我来说，查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的目的是什么？”姜大海忙问道。
“孙万山的心脏病突然发作，你不觉得奇怪吗？反正我都觉得很奇怪。”丁云松平静的说道。
“你……”
姜大海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都露出了纠结和躲闪之色。
“我对这个问题非常好奇，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丁云松继续对姜大海云淡风轻的说道。
可姜大海却变得更加慌乱，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丁云松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脸上露出一抹不耐烦之色说道：“我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浪费，你自己如果想说，就早点儿交代，如果不想说，我们会去审讯，把事情查清楚。”
姜大海听到审讯两个字，格外的刺激。
过去，作为国安局的工作人员，他没少审讯别人。
如今，却要面临被丁云松审讯，这让他立即感觉格外耻辱，就愤怒的看向丁云松。
丁云松则是非常坚定的看着姜大海，等着姜大海自己承认。
姜大海的脸是一连变化了好多次之后，最后还是崩溃了，看向丁云松愤怒幽怨的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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