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没有摄政的话,舅舅大概不会回来。那么突厥的分裂他大概不会插手。
那他还做什么?
将朝中的官员换一下?换成自己亲近的人吗?
可他此刻看着众人,却想不出哪一些才算是他亲近信得过的人。
不知道,就要走很多弯路。
但是无论哪一条,他都要承认,他没想过叫司农卿改进粮食种植。
他脑子里以前完全没有想过这一条。
他大概也会想着农桑,但不是这样想。
他此刻甚至想如果是他来亲政,他太年轻,是否还能稳住父皇在世时候的税法?
他不知道。
但是有一点他很确定,他一定不会有母后那样关注百姓。
也不会很早就想到叫民间多设立一些学堂,给那些穷苦人家的孩子读书识字。
他离开西河太早,什么都没记住。但是听说西河如今大不一样了,都是母后的功劳。
此刻,他想起的是父皇去之前与他说的话。
父皇说日后你觉得你与她处处想的不一样的时候,就听她的。
父皇……看的远啊。
皇帝举杯:“母后,儿子敬您,天下有您,是天下人的福气。”
他终其一生只能如此了,可对于天下人来说,这个局面没什么不好。
从这一刻开始,他真正开始长大,也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原来他不光是输给了母后,也输给了父皇。
早在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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