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听松却笑了,他是没怎么读过书,但是那几句诗他还是听懂了的。
不光他听懂了,陆祭酒也听懂了。
这就行了。
陆戊安坐在书房里,面前的书好久都没翻页。
直到他儿子来书房:“父亲,听说皇后娘娘身边的人来过了?”
陆戊安看他:“来。”
陆戊安的长子走过来:“怎么了?可是说了什么?”
陆戊安揭开墨池的盖子,提起笔蘸墨写下四句诗。
“这是皇后娘娘叫人给我带的话。”
陆戊安的长子陆琪看了一眼就一愣:“这……”
陆戊安起身,从他手里拿起纸条,走了几步丢进了火盆子里。
陆戊安腰不好,这个时候不生活就不行了。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儿子想错了吗?”陆琪很惊讶。
“我原以为虎父无犬女,是我错了。她虞皇后远比当年的虞太傅厉害多了。要是当年的虞太傅也有如此魄力,断然不能……”
“父亲,这话就别说了,不管虞太傅做了什么,大周也救不了了。”陆琪忙道。
“救不了国,可以救救自己啊!虞家满门又何至于此?如果太子活着,他断不能急着辞官,做出那样玉石俱焚的事。”提起老友,陆戊安又是伤怀,又是恨。
“过去的事都不提了。”陆琪叹口气:“只是皇后娘娘如此,当真妥当吗?”
陆戊安沉默了许久,该是午膳时候了,但外头的人也不敢进来叫。
就在陆琪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陆戊安才道:“没什么不妥,陛下是明君,皇后娘娘也英明。下一个皇帝平庸一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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