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从京营赶回,铠甲未卸,眉宇满是寒霜,声音却竭力保持着平静温和。
“不怪你。她有心算计,防不胜防。”
文嘉的眼泪掉得更凶,肩膀抖得厉害。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
帘子掀开,一个小小的身影,带着些许寒气钻了进来。
“父亲……”
观辰脸色苍白,额上缠着白纱,脚步虚浮,却仍努力挺直脊背,对着陆佑安行了一礼,“让我去。我去找那个坏女人,把妹妹换回来。”
“胡闹!”陆佑安脸色一沉,蹲下身与他平视,双手握住他单薄的肩膀。
“回去躺着。你伤还没好,不可出来吹冷风,受了凉如何了得?”
“我能行!”观辰倔强地抬头,眼圈红了,却忍着不哭,“我是哥哥,我能保护妹妹。她……那个坏女人毕竟是我母亲,她不会伤害我……”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没底气,声音越来越小。
陆佑安看着他额角的伤,心中剧痛。
“傻孩子。”他将儿子紧紧搂进怀里,声音沉哑:“你和童童一样重要,谁也不换谁。爹会把童童平安带回来,信我。”
观辰的眼泪终于滑下来,看得薛绥心下涩然。
文嘉更是不忍,别过脸去,肩头微微发抖。
那日薛绥提醒她平乐或将生事,并定好了引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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