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父王去映月居看灯,便能陪她们整夜。
李桓漫不经心地“嗯”了声,伸手擦了擦阿宁嘴角的糕渣,动作轻柔。
“等父王得了闲,便去看灯,阿宁先跟母妃回去,乖乖睡觉好不好?”
“父王,什么是凌迟呀?”阿宁突然歪着头问,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孩童的纯真,语出惊人:“是什么好玩的事吗?还是什么好吃的糕饼?”
李桓指尖猛地一凛,抬眼扫了薛月沉一眼。
薛月沉立刻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阿宁见父王不说话,又晃了晃他的胳膊。
“父王……?你快说……”
李桓这才敛住神色,把阿宁抱到膝头,指腹轻抚她头上的暖帽,声音温和:“凌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是坏人做了错事后,该受的惩罚。”
薛月沉手里的茶盏紧了紧,“萧老大人有罪该诛,可凌迟之刑……也未免太狠了。太子这是一点余地都不留,赶尽杀绝啊。王爷,您就眼睁睁看着?”
“父皇准了的,本王能如何?”
李桓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将阿宁抱得更稳了些,
“安心过日子吧,别卷入这些是非。”
薛月沉看着他平静的侧脸,心底寒意更重,“大长公主就萧老大人一个儿子了,还在府里巴巴盼着萧老大人能出来,母子团聚呢。要是知道这个消息,她怎生受得了……唉,后头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来呢。”
李桓面上却不见波澜,淡淡道:“大长公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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