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绥被安置在营帐中,医官紧急诊治,喂下汤药,眩晕感才渐渐退去。
她轻声谢过,神色恢复了平日的沉静,仿佛崖洞中那些暧昧失控的情态从未有过,只望着李肇道:“殿下也让医官瞧瞧身上的伤吧。”
李肇不甚在意地斜睨了一眼,问医官。
“姑娘身子如何?”
“万幸,坠落时裹着棉被,伤口也处理及时,没伤着筋骨。”医官顿了顿,语气又凝重起来。
“只是姑娘身上受伤前,好似中过迷药,脉象里隐有滞涩之气……且身上又有不少陈旧疤痕,不知从前可曾遭受重创?”
李肇不欲多说,只问:
“迷药之事,可有大碍?”
“不打紧,时辰一到,药散去便好。”医官回道,“只是姑娘底子偏弱,受了惊吓又着了风寒,要好生调养。”
李肇颔首示意,“开方吧……务必用最好的药。”
“姑娘!”小昭一阵风似的冲进来,扑跪在薛绥的跟前,双眼红肿得桃子似的,分明是哭过了。
“你吓死婢子了。”
她心疼地看着薛绥包扎的手臂,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出来,“都怪婢子没用,睡得那般沉,连姑娘被人掳走了都不知道……”
看着她懊恼的模样,薛绥眼中掠过一丝凝重,拍了拍她的手背。
“谁也没料到贼人这般猖狂,竟能在贤王别院里动手,不怪你……”
小昭想拉她的手,又不敢碰,目光往上移,忽见薛绥唇色异常红润,还微微有些肿,脱口而出。
“姑娘,你的嘴……是被冻伤了?还是被什么毒虫咬了……”
声音未落,眼角的余光便瞥见太子殿下破皮红肿的下唇,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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