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设伏偷袭,便是他带人乔装流民。
李肇太阳穴突突直跳,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又胀又痛。
“你要的人是我,放了她,什么都好说……”
“太子殿下这套把戏,省省吧。拖延片刻也救不了人,我不会放手的。”萧定山冷笑,睨了一眼肩上的人,“主公说了,你这龙子凤孙的命,也不一定比她金贵……”
“狗东西!”李肇咬牙,再次提剑扑上。
萧定山身材魁梧,好似铁塔一般,武艺也十分悍勇,可肩上扛着个大活人,动作终究要慢上半拍。
你追我赶间,萧定山几次险之又险地避过李肇的杀着,退了又退,背心重重撞上一块巨岩,呼哧喘着粗气,肩上的棉被滑下一角,露出薛绥苍白的侧脸……
“太子殿下,不怕她摔死,你就尽管来!”
他作势要将肩上的人,往石棱上撞去。
“你敢!”李肇怒喝。
“我有何不敢?”萧定山阴森森一笑,慢慢往陡峭处后退,拐进一片积雪没膝的乱石堆,身影在石缝间忽隐忽现……
李肇没有跟随。
借着乱石遮挡绕到一块岩石后,突然持剑扑出,削向他的左腿。
萧定山怒吼一声,将肩上扛着的薛绥猛地转过来,用她柔软的身体当作盾牌,迎向李肇致命的剑锋……
李肇硬生生停在半空,收手弃剑。
哐当!剑尖距离棉被不足一寸时坠地。
他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无耻狂徒!孤要你碎尸万段!”
“那也得你有本事拿。”萧定山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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