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殿下在找什么?”
李炎张了张嘴,一时答不上来,梗着脖子强辩,“没见皇祖母躺在这儿吗?你们眼瞎了不成?为何不去请太医?”
“三弟!”一个沉厉的声音,随着李桓匆匆的脚步,从殿门口传来。
只见他快步走近,冷睨着他,袍角还沾着血渍,整个人气息冷冽而迫人。
“三弟为何如此心急?如此迫不及待地动手?”
李炎浑身一僵。
微微抬头,视线撞入李桓深不见底的眼底。
“二皇兄这话什么意思?”
“父皇龙体违和,你便不顾严令擅闯禁宫,是何居心?”
李炎被他问得懵了,急赤白脸地嚷嚷:“是他们先动的手……我是来护驾的。”
“护驾?”李桓的目光扫过洞开的大门,望向殿外横七竖八的尸体,“带着禁军闯宫杀人,这也叫护驾?”
“你在放什么狗屁……”
李炎被他这倒打一耙气得脸都红了,正要发作,不料内殿传来崇昭帝的咳嗽声,伴着喘息,几乎要将肺都咳骂出来。
“你二人,跟朕滚进来……”
变化就在转瞬之间。
殿外的风似乎都停了——
方才还喊打喊杀,争抢着要护驾的三方人马,此刻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呆立当场。
内殿,萧文远面无人色地跪在地上,抖如筛糠,额头抵着冰冷的金砖,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李桓则是吃惊地唤了一声父皇,便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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