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将他拖入这滔天祸事之中。
这下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面无人色,下意识看向承庆太后。
后者眼神凌厉,朝他缓缓摇头。
平乐被贬朔州后,私自潜回京城。
他若此刻捅破,无异于罪上加罪,难逃株连。
李炎如坠冰窟,只能反复叩首哀告。
“父皇明鉴,儿臣冤枉!儿臣只是买剑,实不知内情啊……”
李肇并未对李炎穷追猛打。
而是话锋一转,将矛头指向端王李桓。
“说起这位邱掌柜,皇兄应当也有印象。早些时候,皇兄曾结交过此人,与他有过往来……不知了解几分?”
轻描淡写一句话,却如惊雷落下。
李桓心头剧震,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抬眼瞥了李肇一眼,从容起身拱手。
“回禀父皇,儿臣此前查办贪腐案,怀疑与此人有关,故假意结交,欲探其虚实。不料此獠心思狡诈,诓骗儿臣,待事有败露之象便消失无踪。儿臣未能及时彻查根底……亦是今日方知,竟是包藏祸心……”
他谨慎地撇清关系,滴水不漏。
“皇兄此言,未免太过轻巧。”
李肇唇角勾起,面容冷峭,“仅凭倒卖逆臣萧崇的遗物定疆剑,便足以证明此人绝非善类!更遑论,他勾连宫闱,私贩禁药。萧丞相——”
说到此,他目光忽地一凝,睨向席间镇定如常的萧嵩。
“经孤详查,此人与你萧府门下心腹管事萧禄,往来甚密。美人所用催阳散,正是萧禄自邱某处购得。对此,丞相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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