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不算常来……就是隔三岔五,过来坐坐,说说话,送些东西……”
她似乎想强调薛庆治的关心,却明显底气不足。
薛绥笑了笑,“阿娘就不觉得蹊跷么?一个男人十几年都不曾将你放在心上,从来将我们母女视同无物。一夜之间,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体贴入微起来?”
雪姬脸色白了白,手指紧紧攥住了帕子,很是语迟。
“……你便因此,想带我去水月庵吗?”
薛绥也不想吓她。
看着那张骤然苍白的脸,放缓了语气。
“捧得越高,摔下来时就会越疼。我是想让阿娘有防备心。有些情分,莫要看得太重。甜言蜜语、嘘寒问暖,最是廉价……谁知是不是裹着糖霜的砒霜?沉溺其中,反伤自身……”
雪姬张了张嘴,似是想反驳女儿,替薛庆治辩解,可对上薛绥那双沉静锐利的眼睛,话又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她茫然、无助。
看上去近乎于笨拙。
“你再想想吧。”薛绥移开目光,不再看她。
“去留自便,我不会逼你。”
晚上,薛绥仍是歇在梨香院。
名义上,她是为探望崔老太太才回府的。
可老太太入春后,身子便好了许多,只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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