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万不能再想这些事了……”国公夫人急得直拍抚他后背,“眼下最要紧的是保重好身子,您若有个三长两短,国公府的天,可就真的要塌了……”
郭丕闭眼喘息,胸口剧烈起伏。
“李肇……这是要掘地三尺呀……”
想他郑国公三朝元老,又与太后母家沾亲,从前何曾将年少的太子放在眼里?
可如今,这个从西疆战场的尸山血海里杀回来的储君,行事狠辣果决,不留余地,竟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和……恐惧。
“去……”
郭丕喘着气,挣扎着想要坐起。
“派人……快马加鞭去陇西……给萧琰送封信,就说……就说老夫求他看在往日情分上,拉老夫一把……拉郭家一把……”
国公夫人面露难色,忧心忡忡地摇头。
“老爷,我此前悄悄递牌子想求见太后和大长公主,皆是敷衍托病。萧家如今也自顾不暇,怕是……怕是不好说话……”
“哼。”郭丕冷笑一声,痰音在喉间作响。
“萧家好不好说话,得看老夫说的是什么话。当年旧陵沼的事,萧嵩可脱不了干系……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大家同在一条船上,他若不肯相帮,老夫就把当年的烂账都抖搂出来……咳,咳咳……那都别想好过……”
正说着,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管家匆匆忙忙跑了进来,脸色煞白。
“老爷,不好了……刑部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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