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在药气氤氲中死死纠缠。
“站稳了!”他低喝一声,声音嘶哑,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更像是掩饰某种狼狈的仓促。
顿了顿,便又蜷缩着指尖,试图去解那衣襟的系带……
“贫尼……不劳殿下大驾。”
薛绥浑身都在细微地颤抖。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掌心滚烫的温度清晰地烙印在她腰侧的肌肤上……
她很不适。
“我自己……能行……”
“妙真师父清高,孤自是要亲手侍候……”
“殿下不是恨我入骨么?”薛绥侧目,避开他那几乎要将她剥皮拆骨的目光。
“这般伺候仇人,不觉委屈?”
李肇眸色深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你死了,孤的债,找何人去讨?”
薛绥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贫尼不至如此不济。”
“少废话!”
李肇话说得冷硬,指尖却微微发颤。
他剥开她湿透的外衫,露出素白中衣下伶仃的肩骨。
裸露的肌肤在热气中泛着薄红,几道旧疤在烛火下若隐若现。
她原以为李肇会像方才刮毒时那般强硬,却不料他解开衣带后,竟显得有些……无措。
好似接下来不知如何是好……
薛绥忽而笑了。
“看来太子殿下不擅长伺候人……还是唤锦书进来吧……”
她微微扬眉,语气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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