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文嘉冷然一笑。
“帝王能有什么真情可言?从前对萧贵妃疼爱有加,人人都说二人青梅竹马,都道是倾心相许、帝王深情。后来我姨母入宫,父皇一见倾心,宠爱更胜往昔。可短短时日,又有了年轻美貌的萧修仪……”
说到这里,她愤愤地咬了咬牙。
“萧嵩那老狐狸,当初送萧晴儿入宫,大抵已算准了圣心。事后,父皇不仅没有斥责萧晴儿,反晋了她位分,皇后娘娘心力交瘁,也懒得理会这些杂事。这后宫啊……快成她斗法的修罗场了。”
薛绥默然不语。
其实皇帝考量的不是情爱,而是皇权稳固与平衡之道。
尤其是眼下,西疆战事吃紧,军心浮躁不安,朝野人心惶惶,萧家在大梁中枢党羽遍布,在军中亦有势力——萧贵妃的亲弟弟萧琰,身为大将军兼陇西节度使,手握重兵。
此时此刻,崇昭帝必然不会为后宫争宠的琐事,大动干戈……
久久,她才道:“图雅公主性子沉静,不会与她相争。”
“沉静又有何用?在这吃人的宫里,不争便只能等着被人踩到泥里,就像当初我娘一样。”
文嘉提及过世的生母,眼中尽是悲凉与无力。
来自乌兰圣山的女子,如此孤傲清冷,却不得不困在深宫的金丝笼里,还要被萧晴儿仗势欺人的东西啄咬,让人扼腕叹息……
文嘉端起微凉的茶盏,抿了一口,才再次苦笑出声。
“有时想想,真不如带着妞妞,寻一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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