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一建在那边笑得跟鹅叫似的:“那你来呗,什么亲戚能缠住我家小方追求自由的脚步呢?”
“反正我今儿不去了,你自己骚吧。”方矣说,“实在不行找老肖去,他干嘛呢?”
“他表弟来了,说是陪表弟买衣服去了。”
“多大的表弟?哪家的表弟?我怎么没听说过?”
俩人八卦了起来,越八卦越觉得老肖这“表弟”来历不明。
方矣正在兴头上,卧室的门突然开了。
“宝贝儿,我裤子呢?”
荀理这一声,让方矣一愣,手一哆嗦,赶紧挂了电话,恼羞成怒地吼他:“你管谁叫宝贝儿呢?”
“那祖宗,”荀理吃完药睡了一觉这会儿觉得自己烧退了,但脑子依旧有点儿昏沉,他晃晃荡荡地出来,懒洋洋地坐在了沙发上,“打电话呢?”
方矣斜眼看他:“你干嘛不穿裤子?”
“没找到,你是不是给我藏起来了?”
“我藏你裤子干嘛?我是变态吗?”方矣说他,“你自己脱了乱扔,怪谁啊?”
荀理笑着倚在沙发上看他,看够了,站起来了。
“那我再去找找。”荀理又回了卧室,发现人家方矣还真没说谎,裤子原本就在床上,他掀被子的时候盖住了。
荀理在屋穿裤子的时候方矣收到了崔一建的微信。
崔一建:擦嘞我的小方方,刚才是不是有个男人管你叫宝贝儿?
方矣没回。
崔一建:还说你扒了人家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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