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夜未归,你便没向厂公禀告?”
“他躲懒是常有的事,我都司空见惯了,那日我也没放在心上。与人交班后,便回房歇了。等我们再当值时,他没出现,我才将此事告知了厂公。”
“厂公派人寻找,找遍了整个皇宫也没找到,没曾想竟被人暗害了去。”小敏子的眼中闪过害怕,无意识地扯着缠在手上的纱布。
“你的手是怎么伤的?”
小敏子的身子一僵,眼神有些闪躲,“前几日下雨,地太滑,摔了一跤,伤了手。不是,你问这个作甚,该不会是怀疑是我杀了秦流吧?”
杨清宁摇摇头,“咱家只是随口一问,你不必如此紧张。”
小敏子闻言神色缓和了些许,“人不是我杀的,虽然我不待见他,但我想活。”
“我明白。”
“你明白?”小敏子讥诮地看着他,“你明白什么?”
“明白无论多艰难,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你都想活下去。”
小敏子怔怔地看着杨清宁,没想到仅第一次见面,他就看透了自己。
若他没猜错,小敏子身上的伤应该是秦淮弄的,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委身于秦淮,一边怨恨着他,一边依附着他,这种痛苦和矛盾,若不是心中对生有着执念的人,怕是很难做到。
“我和你一样,也想活下去,无论多么艰难,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小敏子沉默地看了杨清宁良久,随后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若有可能,离他远点。”
杨清宁知道小敏子口中的‘他’是谁,苦笑着说道:“咱们这些做奴才的都是身不由己。”
小敏子那双漂亮的眼睛闪过复杂的情绪,“若是问完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若有事,咱家会再找你。”
小敏子没吱声,转身回了乾坤宫。
杨清宁看着面前乾坤宫,高大气派,富丽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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