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着头看着我,「不过,我还是想把选择权留给你,维晞!」
「……」
到底是哪里搞错了?
还是说,自从我离开他之后,在他心中我再已不是他乖巧听话的姪儿,而是一个可供男人洩欲玩乐的男妓?
一联想到这儿,我的整颗心都凉了。说到底,我的人生,还是只剩这种价值而已……
然而,一个为了银子而背叛至亲、出卖灵肉的人,的确是没有资格去跟谁谈人生价值的。
「我不会再抵抗了,豪叔。」如果这就是你对我长久以来所积压的怨恨,那幺——我强忍着心中我原以为早已乾涸的眼泪。「你做吧!」
听到我这幺说,他的表情微微一愣,原本粗暴急躁的动作,顿时变得轻柔而缓慢。像似看出我在容忍,他竟然俯下身来亲吻我:
「现在你的身子还很虚弱,但是假如你不乱反抗,我就不会弄痛你……」
说完,他又继续亲吻我,宛如要把我的悲伤与痛苦全都转移到他口中般,衔着我的舌头、搅着我的唾液,一毫一釐地深入、一点一滴的浸蚀。
儘管我的思绪是那幺的紊乱、我的心跳是那幺的仓皇,我依然得配合他的每一个动作、跟进他的每一次指使,然后在情潮即将呼之欲出之际,又被他蓄意堵住了热流奔涌的喷洩之口,让我苦不堪言。
可怕的是,在那样一张令人敬畏却又充满禁慾色彩的脸孔之下暴露着我的淫意,反而让我更加的欲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求不满而血脉贲张、极度不耐——好想射、快点让我射啊!
「嗯……豪叔……」
他正在凝视我的表情——好奇怪、好难为情,但我还是忍不住发声求饶:「求你……让我……」
「让你如何?」依旧一直盯着我的脸,他不以为然地问道。
「……让我射……」
他瞇起双眼,嘴角轻蔑似地微微一扬。
我难堪地关闭我的视光,不敢亲瞧,可感觉还是无法遏止地放大——
他一手坦蕩蕩地握住我的下体,另一只手,则毫无顾忌地钻进我的内侧入口。
难以接受这种非比寻常的冲击,但我仍不得不哀求着他让我蜷缩让我解放?!
就算我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就算跟我有性接触的也是男人,然而如今对象换成了豪叔,那种彷彿被自己最信赖的至亲给反刺了一刀的感觉,深深地震撼了我的心。
不过纵使他真的狠狠刺了我一刀,或是用什幺其他的方式弄伤我,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吧!
……因为我也曾经那样深深地伤过他的心。
也许现在的他,就是想看我用这种下贱卑屈的表情跟他乞讨求饶;看我这个逃过了死神追缉下的侥倖者、在他的身躯之下也还是只有任其摆布的命运。
他用力地抓着我不是因为怕我挣扎,而是想在我伤口除外的地方留下瘀痕;他使劲地紧扣着我不是因为怕我逃脱,而是欲在他的视野之内监控我的反应。
我那丧尽颜光的吟喘,我那羞惭屈辱的体态,在这个已不再将我视为亲姪的男人面前,完全无所遁形。
透过他带有欲念的指尖,在我不平静的饑渴地带,暧昧勾结,公然挑逗;我烧灼的血液,引爆我深处的热熔——
——嗯啊……
再次狂然喷发的欲液,划过他盯稍的视线,染白了我的小腹,让我淫态毕露,羞赧至极。
他露齿狞笑,像在嘲讽我的不知羞耻,又像在隐约透露他那身为男人欲逞兽慾的本性。
果不其然,他才让我歇了一口气,旋即便在我的腰下垫了一颗枕头,然后摊开我的大腿,用他贪婪露骨的目光,在我的耻部位置纠缠不去。
接着用他规模不小的男性象徵,在我的后门抵住不动,彷彿在等待我对他的出言邀请。
那股真切灼然的热度震慑了我的心,我调整着急促紊乱的呼吸,眼光不小心对上了豪叔——从我看了那幺多的男人来研判,豪叔的相貌是俊俏的,身材是挺拔的,那话儿的尺寸、也是高于标準值的。但是真正让我在此刻面对豪叔时会禁不住耳根发烫的原因,则是因为他那色泽深幽的眼神——
乍看之下好像很严厉,不过只要望穿了他的瞳心,你就会感应到一种藏匿不住的波光,在悄悄对你释放一种柔情蜜意的体贴。
体贴这样的行为,对于像我这种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人而言,是一种奢侈。
儘管我贪恋着这份稍纵即逝的奢侈,但是我的良心却叫我不能再将它视为理所当然了……
「豪叔……」想起了过去待在林以皇的身边时、那些在我身上恣意玩弄的男人们,我悲伤地撇开了头去,「我很骯髒的……」
他将我的脸扳转回来,定定地盯住我:「过去那个很骯髒的你已经死了,从现在起,你的生命是我重新赋予的,你的身体也只有我可以弄髒。除非那些碰你的人不要命了;除非你想要再死一次!」
他一面放话、一面挪好插入的姿势,在我被他认真的神态唬住的同时,将他胀大发硬的性器给塞了进来。
粗大的茎体,像根活生生的钻子,穿透我的肉壁,振动着我的五脏六腑,伴随着无法推却的颤慄,激狂地摇撼着我的心。
强悍的身姿,在我的身上舞曳着猖狂的快板节奏,搭配着不时流逸而出的间歇嘶吼,于此狭小简陋的房间中、吟咏着奔放高昂的乐曲……
他的眼睛洞悉着我的欲望,他的身躯监禁着我的灵魂;他的汗水稀释了我的意志,他的精液充盈了我的渴慕。
那些我们所共同製造出来的雪色产物,在我们的胯下和腹间黏腻地攀爬与胶着,似要将我们紧紧地相连与互通。
这算是我头一次,把豪叔当成一个男人而不是我的叔叔来看待。
就跟其他的男人一样,豪叔对于我的身体也是极尽所能地需索与钻营,然而不同的是,在我们的身上,却多了一层血缘的牵绊。
于世俗的常理中,那是一种禁条,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那却是我唯一的救赎。
一次又一次、一回接一回,就像是要将我审视到底、摸索透彻般地寻幽探胜、细研慢磨,直到在我体内攀至欲望的顶端、溅出满足的沫浪……
他一手握住我的手腕,一手纠缠我的头髮,在中途喘息的时候,发出轻微的低喃:
「你的髮你的眼、你的手你的脚、你的血你的肉……」那只肆意拨乱头髮的手掌,从我的脸庞慢慢地滑下,划过我的颈子来到我的胸口上,捂着我的心脏似要把它抓出来似的,他带着坚决的语气忠告我,「你的灵魂你的心,全都是我的!」
「豪叔……」
假如我这颗丑陋的心还有人要,这副淫秽的身体还有人想靠近,我无所谓把自己的缺憾和弱点,全都呈上去——可是偏偏这个人是豪叔,这个有恩于我、纯净正直的长辈,我完全没有办法作出这幺残酷的事情——「我不值得……」
「你若是不想顺从我,那幺你尽可光明正大地走出这扇门!我不会拦你,但是我会提醒你,现在外头正有一群为了悬赏金而卖力找寻你的恶汉在虎视眈眈着,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争相宰了你后拿着你的断肢残臂去领赏……」
我听得心惊胆跳,不过这并非不可能之事,那个颜达杰的男友,极有可能就是悬赏者。
搞不好连颜达杰……他也恨不得想要杀了我吧?!
就让那些恨我恨得牙痒痒的人,在他们的幻想中尽情地把我千剐万剁吧!因为我已决定就算是死、也要躲在豪叔的身后;就算屈辱、也会跪在他的膝头下。
甚至,让他带着我的尸首,去领他应得的悬赏金,然后好好地拿着这笔钱去度过他的下半余生——这是我欠他的,也是我最后仅存能为他做的事……
于是我心念一转,诚恳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豪叔,我的身体我的命,已经都是你的了。我不会再逃、也不会有想逃的念头了,所以你可以任意处置我的身体,也可以拿着我的尸体去跟他们交换悬赏金,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要赶我走……」
这是日后我所担心的。假如豪叔只是想要报复我、把我凌虐一番之后再将我一脚给踢走,那幺我会选择在跨出这道门之后,便即刻自行了断的——
——反正都是要死的,不是吗……
像似不太认同我的说法,豪叔闪着精光的眸子微微一拧,再次将解放过了的雄壮器具凑到我的凹洞处,扣住我的腰,让我又是一遍无处可逃的震颤、纳进他汹汹涌来的热源。
不过这一回,我已然没有被强迫的惊慌感,反而是身体先临摹了先前的快感、不由自主地迎向他,想要接收他更多更猛烈的攻势,然后跟他一起摇曳在奔放忘我的激情旋律中。
「维晞……」他喉头乾涩地扯声。
「嗯……」我在情波荡漾的律动中,艰涩地挤出一声回应。
「我不会把你赶出去……」
他也在气息不稳的口吻中,断断续续地发言着:「假如你够安分的话……我会用你那笔治丧费,带你逃到一个再也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的地方……」
「嗯?……」
我想再一次确认他的话,但他看得出并不想将这种让步的言语再重覆一次。
不过我已心领了。
即将高潮的状态让他在最后的关头奋力一冲,我又再一次感觉到体内那股瀰漫了肺腑的烧灼,沖积着我愉悦满盈的身与心。
因为他的那番话,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心。即使那可能只是他一时的情绪高涨而随意脱口的谎话,即使那可能只是海市蜃楼的一段神话,我都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就这样死而无憾了。
真的!
如果一再的流亡真是我的宿命、不断的负伤真是我的报应,那幺就让它这样吧!週而复始地逃逸下去也无所谓,终其一生的卑躬屈膝也没关係,只要豪叔没有放开我的手……
☆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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