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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能直接蹦进赵止筏怀里。
“去我营帐,我处理完剩下的事就去找你。”赵止筏说道,他揉了揉林辞的脑袋,示意习司带路。
林辞才见到赵止筏,很不舍分开,但他不想让赵止筏为难,还是跟习司走了。
这次的营地比上一次要大上许多,到处都能看到巡逻的士兵,以及勾肩搭背休息的人。
几个知晓林辞的士兵,,看见林辞全都乖乖行礼,引得其他人瞩目。
林辞不适应被这么多人围观,催促着习司快走。
恰巧这时,周子康迎面走来,他看见林辞,说道:“你这就到了?”
林辞也是好久没见到周子康,挥手跟对方打招呼,“才刚到。”
“你现在很闲吗?”周子康问道。
“是没事做。”林辞道。
“那正好,帮我磨点药,药童生病了,我正愁没人用。”周子康毫不客气地拽过林辞。
习司犹豫了会,没有阻止,跟着周子康一起走了。
林辞被周子康拉进营帐,看着堆积如山的药材陷入沉默,“这么多?!”
“因为人多,有备无患,基本的伤药都要屯着。”周子康搬来一堆药材放在林辞面前,“你先把这堆磨成粉。”
“这得磨什么时候。”林辞嘴上抱怨着,手上已经开始动作。
习司在门口看了一眼,转身离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汇报赵止筏。
林辞手上干着活,嘴上也不停歇,“你们这两个月都在什么啊?”
“还能干什么,吹着沙子,诊治伤患,无聊又乏趣。”周子康不假思索地回答。
林辞突然想起赵止筏刚刚说的话,“晓看天色暮看云……好像也不错。”
“你念什么情诗?”周子康瞥了林辞一眼,眼神一言难尽。
“情诗!?”林辞比周子康还吃惊,他瞪大了双眼,满是不解,“这哪里像情诗了。”
“这句诗下一句是,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周子康没好气地说道。
林辞脸色爆红,小声嘀咕着,“这……这样啊……”
他可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摄政王跟你说的?”周子康见林辞这娇羞的模样,哪还能不明白。
林辞小幅度地点头,脸上的红晕一直没能褪去。
周子康啧了一声,没再说话。
“那……水中月是天上月的下一句,该是什么?”林辞问道。
“眼前人是心上人。”周子康面色不耐,但还是回答了林辞的问题。
林辞的脸更红了,连带着颈脖都泛上粉色,他一手捂住脸,心中说不出是羞还是喜,赵安安怎么都不说下半句啊!
“你收敛点。”周子康嫌弃道,他抱了一堆药材,说道:“这个也磨成粉。”
林辞哦了一声,机械性的重复手上的动作,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哪去了。
他现在好像去见赵安安。
林辞磨得手腕都酸了,可算等到赵止筏来接他。
赵止筏走进营帐,不咸不淡得瞥了周子康一眼。
周子康面不改色,现在行军打仗,军医本就没几个,他现在底气十足,赵止筏不敢拿他怎么样。
果然,赵止筏没多说什么,牵着林辞就离开了。
赵止筏握着林辞的手腕,轻轻揉捏,“不想去,就直接回绝。”
“倒也没有不想,闲着也是闲着。”林辞说道。
他拽住赵止筏的衣摆,丝丝红晕爬上他的耳尖,“你跟我说的那句诗,是情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