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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筏的神情,对方脸上不见丝毫不悦,好像今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赵止筏嗯了一声,侧过头来对上了林辞的视线,他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伸手为林辞整理耳边的碎发,“先回去吧。”
林辞被赵止筏这个笑容迷得晕乎乎,他跟着赵止筏回到院子,林辞还有些理智,没有忘记秦天的存在,他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杀了。”赵止筏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林辞当场愣住了,他搂着赵止筏的手臂无力的滑落,说话声都带上了清晰可闻的颤抖,“你真的把他杀了?”
“你也看见了,他想杀了我,不是吗?”赵止筏没有停下脚步,林辞被他落在身后。
林辞快步上前,拽住赵止筏的衣服,他急声说道:“我要见他,他现在在哪?”
“林辞!”赵止筏突然出声。
林辞被赵止筏吼得吓了一跳,若不是气急,赵止筏很少叫他全名,林辞意识到赵止筏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他试探性的问道:“赵安安……他没死对吗?”
“也就剩一口气了。“赵止筏冷笑出声,他转过身来,看着林辞小心翼翼的模样,气极反笑,“我回来,你倒是三句不理他。”
知晓秦天还活着,林辞本该松口气,可赵止筏的态度让他心头一紧,他知道他应该去关心赵止筏,而不是将秦天挂在嘴边。
可是赵止筏口中的剩一口气,只怕真是半死不活,林辞很害怕秦天真死在赵止筏的手上。
“你放了他好不好?我保证他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林辞恳求道,他低着头,甚至不敢去看赵止筏的脸色。
赵安安一定对他很失望吧,林辞抿着唇角,自嘲般的想着。
“我是不是对你太过宽容了?”赵止筏沉着脸,严声呵斥道,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求你了!”林辞何尝不知道,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对赵止筏来说,也是一种伤害,但他别无他法,等把老秦捞出来,他再慢慢哄赵止筏。
“你又能怎么求我?”赵止筏扯着嘴角,笑得嘲讽。
林辞身子一僵,他愣怔片刻后,冲赵止筏缓缓弯下膝盖,膝盖与地面接触,发出了闷沉的响声,但敲在心头上却格外的刺耳。
赵止筏瞳孔紧缩,面部的肌肉抽搐着,他的额角青筋突起,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塞住,他几次张口都没能说出话来。
“滚!”赵止筏拂袖而去。
袖摆在林辞面前划出一条弧度。
林辞得偿所愿,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他望着赵止筏离去的背影,伸手想要挽留,但最终还是无力的落下。
林辞狠下心没再看赵止筏一眼,他转身跑了出去,去寻找习司的身影。
秦天最后是被习司带走的,习司一定知道秦天现在在哪。
林辞边找边喊着习司的名字,习司听到声响,主动在林辞面前现身。
“小少爷找我有什么事?”习司问道。
“你带回来的那个人呢,带我去见他。”林辞急忙说道。
习司默不作声,站在那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看着林辞。
林辞心底急躁,加快了语速,“我已经和赵止筏说过了,把人放了,出事了我担着。”
习司暗中一直跟在赵止筏身边,刚刚发生的事他自然知晓,赵止筏的态度他看在眼里,以赵止筏的性子来说,没有否认,便是默认。
习司不会质疑赵止筏的决定,哪怕他心中不愿,还是将钥匙交给了林辞,“南边的院子里。”
林辞接过钥匙,不敢耽搁,直奔南边的院子。
那里是柴房,陈旧的装饰和华丽的院落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