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本王的四弟真是替他的好哥哥们背了不少锅。”赵止筏嗤笑了声,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在里面。
两批刺客是同一方势力,只不过两次刺杀应该是由两人安排的,而这第二个人明显蠢上许多,就这么将前一位所做的安排全部暴露了。
这两人自然便是当今一母同胞的二皇子与三皇子,赵止筏饶有兴趣的看着桌案上习司呈上来的供词,明明是同一位母亲,赵瑾辞真是连他弟弟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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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摸不上。
赵止筏思考问题时习惯性的去摸腰间的玉佩,只是这次他没再摸个空,入手是陌生的触感,但是却让他前所未有的舒心。
这是特地做给他的玉佩。
赵止筏这边是一片和谐,三皇子宫内却是炸开了锅。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赵瑾熙一把掀翻桌上的玉器,叮叮当当的响声瞬间在屋内连成一片。
一旁的幕僚全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一个敢吱声。
等赵瑾熙发泄完火气,才敢有人上前,“眼下是,兖王肯定会怀疑到我们身上,三殿下,二殿下的事……”
“派人去给他收拾烂摊子,还有原本的计划都撤了,赵止筏不蠢,他肯定已经查到了。”赵瑾熙安排道。
他不甘心,只因为哥哥占了个嫡长子的位置,所有人都偏向对方,明明是个愚不可及的蠢货,他却要耐着性子给对方出谋划策。
赵瑾熙紧皱着眉头,冲一旁的幕僚吩咐道,“去二皇兄那递个帖子,本殿明日去他宫里拜访。”
赵瑾熙这边一番兵荒马乱,忙了一宿。
林辞一夜无梦,睡了个好觉,他从赵止筏的被褥里爬出来,发现对方已经起床了。
林辞伸了个懒腰,这么多天,他天天和赵止筏睡在一起,不知不觉间都习惯了,赵止筏的床够大,即使他睡姿不好,也够他造作了。
这时门从外面打开,身上带着晨露的赵止筏走了进来,“醒了?”
林辞猛然想起要晨练的事情,他没吭声,默默躺下装死,或许拖延是人的本性,能拖一时是一时。
“别装了,今天不用你晨练,府上没有好用的唐刀,本王今早派人去定制了。”
林辞闻言探出了小脑袋,一双豆豆眼盯着赵止筏,似乎实在确定对方有没有在骗自己。
赵止筏说完话,就没再管林辞,他将腰上的佩剑,放在屋内的架子上。
见赵止筏是真的没有逼迫自己的打算,林辞这才出了声,“你晨练结束了?”
赵止筏嗯了一声,弯腰准备整理书案旁抽屉里的东西,结果他一拉开抽屉,就看见了一套木雕的工具。
林辞看见赵止筏拿出了熟悉的工具,这才想起自己昨天情急之下将工具藏起来,却忘记将工具放回去了。
不过玉佩都给赵止筏了,林辞也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好瞒着的,反而大大方方的对着赵止筏说道:“这工具是我在你房间里找到的,你居然会木雕。”
“学过一点。”赵止筏望着手上的工具,心中是说不上来的复杂。
赵止筏垂着的手摩挲着腰间的玉佩,他突然觉得那些从未说出口的话,也不是那么的难以启齿。
“是为了雕出那枚玉佩模样,好交由他人仿制,那玉佩是本王母妃的遗物。”
林辞突然明白赵止筏为什么会说那枚玉佩是赝品了,原来是这么得来的,“真品也碎了吗?”
“没有,在其他人手上。”赵止筏开了口,也不觉得剩下的有什么好隐瞒,他回答了林辞的问题。
林辞没再追问其他人是谁,他只是奇怪,以赵止筏的脾性,知道玉佩在别人手上,为什么不直接抢回来。
聊完这些事,赵止筏的心情多少受到了点影响,他将木雕工具放了回去,合上抽屉,“本王去郊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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