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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攀上赵止筏的胳膊,将整个人往对方怀里送。
赵止筏被林辞扑了个满怀,他只觉得自己抱了个小火炉,林辞还不安分,手指顺着袖口,就往他衣袖里伸。
“好热……”林辞呓语着,语气委屈极了。
他掀开赵止筏的衣襟,将脸贴在对方胸膛上,捂热了一块就蹭到旁边去。
赵止筏没有推开他,任由着对方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只是他望着林辞的眼神微暗,他一手托着林辞的臀部,防止对方滑落,另一只手则是捉住了对方在他衣服里作怪的手。
林辞发现怎么贴贴热意都退不下去,一只手还被眼前的人控制住,他急得声音带上了哭腔,“好难受……”
“还认得出我吗?”赵止筏揪着林辞的头发,让对方被迫仰起头来。
“是赵狗呀。”林辞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赵止筏额角青筋暴起,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赵……止筏。”
林辞的话音刚落下,赵止筏就顺着这个姿势蛮横的吻了上去,他一手摁着林辞的后脑勺,两人激烈的碰撞,唇齿交缠,气息错乱,吮吸的水声黏腻着。
林辞先承受不住,呜咽出声,津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出,他双手撑在赵止筏胸前,想要推开对方,但他浑身发软,手上的那点力气宛如是在撒娇。
随着啵得一声,暧昧的银丝挂在两人嘴角,林辞不断喘息着,他眼角嫣红,氤氲着楚楚可怜。
赵止筏的离开,又让他一阵空虚,林辞伸出胳膊,攀上了赵止筏的颈脖,像小狗一样,轻轻舔舐着赵止筏的唇瓣。
“我还想要。”
第十一章溜出府
赵止筏握住林辞劲瘦的腰肢,安抚的摸着林辞的脑袋,“还记得今天吃了什么?”
林辞的状态肯定不对劲,赵止筏细数着府中可疑人物的名单,却也没想出谁会对一只家鹿出手。
意乱情迷的林辞根本没办法交流,他感到嘴巴发干,一个劲的往赵止筏那凑。
赵止筏捏着林辞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
这件事,明天他再自行调查吧。
林辞第二天醒来,足足愣了好几分钟,然后一骨碌钻进了兽皮里,满脸生无可恋。
他做春梦居然梦见了赵止筏,他不仅缠着对方要亲亲,最后还和对方友爱互助了一番。
这是什么恐怖故事,就算赵止筏那张脸再好看,他怎么敢的。
不过做完春梦,林辞感觉自己现在神清气爽,昨天那烦躁的劲总算过去了。
做春梦原来还有这种效果吗?林辞惊讶。
林辞灵光一闪,猛然想起仓鼠好像是有发情期的生物,征兆就是脾气暴躁,分泌气味,他就说那只仓鼠怎么逮着他就咬,原来是在发情期,而公仓鼠一般闻到母仓鼠身上的味道会被动发情。
他昨天又是躁动,又是做春梦的,可算有了解释。
林辞捂脸,以后他再也不要见其他仓鼠了,仓鼠误他!
林辞等那股羞耻劲退下,才磨磨蹭蹭的爬出兽皮,准备出去觅食。
赵止筏不知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没醒,林辞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屏风后面。
人都不禁念叨,林辞才想着赵止筏,对方就推着轮椅走了出来。
林辞吱吱两声,伸爪冲对方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
赵止筏在原地盯着林辞看了好一会,林辞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换谁被春梦对象盯着看都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