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连忙滚远了,他笔尖指着赵止筏,砰砰的砸着桌子。
赵止筏管这胖仓鼠叫鹿?!见过指鹿为马的,还真没见过指鼠为鹿的。
赵止筏打开笼子,捏着仓鼠的后颈,将其提了出来,他一手用指腹拨弄着仓鼠,对着林辞说道:“西域的贡品,也算得上稀罕。”
这是稀不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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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的问题吗,林辞开始闹了,他一支笔在桌案上滚来滚去,愣是滚出一种撒泼的感觉。
“鼠类又称家鹿,我没骗你。”赵止筏眉眼含笑的看着林辞打滚,他修长的指节抵着桌案的边缘,在林辞要从桌边滚落时,轻轻将笔推了回去。
林辞闻言,停了下来,他盯着赵止筏的脸看,想找出对方说谎的痕迹,却不想自己先看呆了。
赵止筏不愧为书中描写的早逝的白月光,他的外貌确实有那个资本,他面容俊秀,却又不失深邃,眉目清朗如画,却不会如女子那般阴柔。他出身草原的母亲给了他轮廓鲜明的五官,常年在战场征战更为他增添了几分煞气,让人不敢直视。
但此刻,赵止筏笑弯了眉眼,那逼人的煞气荡然无存,反倒是五官全都灵动了起来,乍一看还有几分温柔的意味。
身为颜控的林辞很没骨气的歇了旗鼓,就当他吃了没文化的亏罢,看美人如画这谁还气得起来。
反正他现在能随时换附身物,大不了他自己之后再找个威风点的。
林辞给自己找好借口,飘进了仓鼠的身体里。
第六章出名了
一进去林辞就感觉自己被暖流包围,整个魂体都暖洋洋的,比在玉中舒适了不知多少倍。
林辞伸伸胳膊,蹬蹬腿,不由感叹还是能自由活动好啊。
赵止筏见仓鼠灵动的样子,便知眼前的壳子已经换了一个人,他看着林辞毛绒绒圆滚滚的身体,搓了搓指尖,这小家伙的手感倒是不错。
“这笼子就给你了。”赵止筏
林辞刚想吐槽谁稀罕一个破笼子,但看见笼子的内部布置后,他沉默了,该说不愧是皇家出品嘛,这兽皮玛瑙珠玉真是不要钱的往里面堆砌啊。
林辞可耻的心动了,他抱着笼子,眨巴着豆豆眼,扭头看向赵止筏,那模样就像是在说,给了就不准后悔了哦。
赵止筏一指拖着林辞的屁股,将整只鼠推进笼子,他合上笼子的门,倒是没上锁。
他叫来门外小厮,道:“送回原来的房间去。”
林辞趴在柔软的兽皮垫上,伸着爪子拨弄着玛瑙球,对赵止筏的安排毫无不满,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离开赵止筏,去迎接自由的世界啦!
送走了林辞,赵止筏嘴角的笑收敛了起来,他轻叩桌面,将赵青叫了进来。
“那兔子是谁杀的?”赵止筏沉声问道。
赵青知道赵止筏必定会询问此事,早就调查了一番,“是膳房一个新来的厨子,老奴已经叫人把他看管起来了。”
“这王府有几个不是新来的。”赵止筏嗤笑一声,眼底的嘲讽几乎不加掩饰。
他在外征战多年,如今战乱平息受召回京,终究是碍了不少人的眼了。
皇帝看似对他恩宠,为他封王,赐了府邸,又赏了不少下人,但这些下人中有多少势力的眼线那可数不清了。
他这次回京也是危机四伏,暗杀伏击可以说是家常便饭,没有人想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回京,他的到来势必会打乱京城现有的局势。
赵止筏又怎会让那些人如愿,他九死一生的从战场爬回来,势必要让当年的那些人付出代价。
“传皇上口谕!兖王听旨!”
太监尖锐的嗓音突然响起,赵止筏眼底的嘲讽更甚。
这些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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