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白马裹挟着男人不受控制的滚向坡底。
眼看着离坡底越来越近,林辞闭上了眼,心想着,不会这么倒霉吧,才刚重生就送人头。
然而想象中的痛疼并没有降临,林辞在马摔断脖子的前一刻,从白马身体里弹了出来。
待他再睁开眼,就看见白马正口吐白沫,而他维持着半透明的样子,趴在男人上。
林辞支撑起身子,才发现自己横跨在男人腰上。
男人胸襟大敞,露出小麦色的胸肌,一道道血痕增添出凌虐的美感。
林辞的手正巧就抓在男人的腹肌上,林辞像触电般飞快收回了手,但那温润的触感却像粘在手上一般,挥之不去。
倏然,剧痛再次袭来,林辞身子一软摔倒在男人身上,炽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男人的薄唇近在咫尺。
林辞忍不住呻吟出声,手紧紧抓住了男人的衣襟,他蜷缩在男人怀里,呼吸也越发的急促。
男人凌乱的青丝紧贴在林辞的脸颊上,他口中微咸,不知是男人的汗液还是血液沁入了他的口中。
男人似有所觉,蹙起了眉头,眼见着就要醒了,林辞下意识闭上了眼。
这时一阵吸力传来,他顺着吸力钻进了一旁正在吃草的兔子体内。
林辞不太熟练的活动了下新的身体,想起刚刚的男人,赶忙寻找起来。
只见对方的腿被压在马的身下,身上混杂着擦伤与刀伤,从伤口溢出的血濡湿了白马的鬃毛,若不是穿着玄衣,此刻该是个血人了。
而那匹大白马,扭着脖子,双眼翻白,正巧盯着林辞这边,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林辞被盯得莫名心虚,默默在心底念叨句,罪过,罪过。
林辞迈着七扭八歪的步伐,爬到男人身边,对方紧闭着双眼,纵使如此狼狈,也没盖得过对方一身贵气。
想起方才与男人意外的接触,林辞脸上一热。
就在林辞想凑近点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掐出了他的小短脖子。
空气一下子被剥夺,林辞四肢小短腿在空中划得飞快,但他那点挣扎无疑是蜉蝣撼大树,就在林辞差点步了马兄后尘时,男人终于松了手。
林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因为过于圆润的身体,还在地上滚了两圈,他头顶着草屑,仰着头看着不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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