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作者:元月月半
第67节
“这里原来只有几户住家，去年您拨款让山上的人到下面来，这边才有集居。”助理指着四栋六层高的民房，“有几家姓卓的。”
“我们去看看。”听到这话李亦仪拉着江耀的手，在多位人员的陪同下走向民众聚集处。
两人还没走近，所有人都伸长了胳膊等着握手，要不是有警员守着，那些人恐怕早已冲到了他们面前。
卓大爷见孙子挤不过乡邻，顿时急了，“看你长得这么壮，关键时候一点用都没！”
被爷爷嫌弃中年人有苦难言，他这几天忙的都不顾上吃饭，接到邻居的电话以为爷爷出了什么事，谁知，谁知是让他来“谢恩”。
“爷爷，省长是过来检查工作，他是日理万机的人，哪有时间见咱们。”看着力争最前的众人，中年人眉头微皱的拉了拉爷爷往后退。
“我是让你向前，你居然拉我向后，松手！”见他们就要转身，卓大爷急了。此刻也顾不得别的，扯开喉咙“大少、大少”的喊。
以为眼花的两人，听到熟悉的声音止停住了脚步，江耀对一旁的助理说，“把说话的老人请来。”
走到两人面前卓大爷嫌弃的甩掉孙子的胳膊，“省长，江先生，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说着话年迈的老人泪流满面。
“爷爷，别哭啊，不知道什么事的人，一定会误会的。”中年人忙提醒，一旁还有摄影师。
江耀打量着哭个不停的老人，心里乐了，“卓大爷，你家也在这边？”
“对，对，我家就是那个，那个也是四合院。”卓大爷指着根本就看不到的房子，“想起你们的房子就特别喜欢，然后自己建了一个，不过，没有你们的好看。”余光瞟到两位大拿在笑，中年人此刻真的很想捂脸。
“大爷，不请我们到你家坐坐吗？”江耀见李亦仪皱眉，忙打断滔滔不绝的老人。
“老糊涂了！”卓大爷恍然大悟的忙走在前面带路。
看着近乎飞奔的爷爷，中年人又庆幸自己在，忙跟上去扶着他。
“记得以前这大爷没话啊。”看了看一马平川的水泥路，李亦仪暗暗点头。
“年龄大了就会这样。”听到后面的笑声江耀很是无奈，“这些人是不是那年我们游玩时在街道上碰到的？”
“应该是的，以前卓大爷不就是住在山上吗。”李亦仪打量着四合院，“是这里？”
助理忙说，“其实这是青城县县长的家。”卓达听到提到他，走近一些。
李亦仪看了看跟在身后许久的胖子，原来他是卓达。“进去吧。”只要不是民脂民膏，管他吃成猪猴。
刚踏进大门，李亦仪又退了回来，紧随其后不知何故的众人忙止住脚。“怎么了？”江耀拍拍他的背。
“你自己看。”侧身让他进去。
江耀看他一眼毫无防备抬起了脚，被飞来的不明物吓一跳，忙把门关上。
“先生，怎么回事？”卓达小心的开口。
“你们家的鸡和鸭变成鸟了，满院子飞。”幸亏躲得快，不然就被公鸡啄到。
“成了鸟？”他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呢。卓达不信邪的重新打开门，迎面的就是满身鹅毛的儿子，“你干嘛呢？”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
“省长，家里不能进去了。”中年人一脸的歉意。
“江先生，都是这些畜生的不是。”累的气喘吁吁的卓大爷扶着门框，“不知发了什么疯，怎么赶都赶不进去。”
“发疯？”江耀好奇了，动物也会犯神经病吗。
“对！从上午就叫个不停，鸡鸭不进圈，连养的两只兔子也不吃草，不知是不是天气太热？”
“老爷子，要是天热，这鸡哪能不进圈。”助理看着被亲爹整的脸色发白的卓达，很是同情他。
“大爷，你有没有觉得这情况很不同？”李亦仪想到以前听说的，只是不敢置信。
“不同？”卓大爷见一众人都看他，扶着孙子的肩膀站直身体，想了好一会儿，“您这么说，我想了起来。不过，这要去看看井水。”
“这边有吗？”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李亦仪不疑有他。
“院子里有，不过，是压水井？”
“那也行。”说着话李亦仪亲自扶着他进去。
陪他来视察的众人不知他是在打什么哑谜，都一致的看向江耀。“我也不知。”他又不是李大少肚子里的蛔虫。
李亦仪看到刚出来的水变成浑浊，心里已有了猜测，“大爷，以前是什么样？”
“这是我们做饭用的。”卓大爷看到此时还不愿意相信，“占步，你们都回去，看看你们家里的水有没有变成这样？”
站在门外的山民见李亦仪点头，这才散去。“出了什么事？”江耀看到他脸上的严肃，不自觉的跟着担忧起来。
“可能是地震，还不小。”
“什么？！”江耀不禁紧抓着他的胳膊，“你没开玩笑？”
“这不是小事。”感觉他在害怕，李亦仪伸手把人揽在怀里。打量着已经吓到的众人，“消息现在不得外传，卓达，你现在去查，看有多少村庄的情况不正常。”接着又让随行的人给地质局的打电话，立刻调来一队专家。
“省长，你，要不要？”看到一旁的随行记者，助理把余下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不用！”看也没看其余人希翼的脸色，“找些凳子，咱们到宽阔地方去等监测员过来。”
眼见省长两口子不走，随他过来的人不敢有异议，就怕被整治。
在等待的过程中江耀紧紧攥着李亦仪的手，半步也不离他。“小亦，我们会没事的，对吗？”
“傻宝，这还没确定呢。”见他惶恐李亦仪站了起来，“这里是公路，既没有山也没有树，两边还是田野，有地震也碰不到咱们的。”
“可是，这边怎么会有地震呢？”他从没见过地震，要是真有这玩意，那该怎么办。
“先生，这边时常会有地震，只不过都是轻微的。”得到消息称，只有方圆二十公里的地方特别，卓达接着说，“这次应该比以往的大，不过，也大不到哪里。”
“省长，消息什么时候出去？”助理指了指随行的记者。
“等勘查局的过来再说。”见对面的人衣服都汗湿了，“你也去歇歇。”
“不用，省长，这是我的工作。”摄影师心里微酸，十年了，第一次被领导关心。
“小亦，那边是吗？”江耀指着缓缓而来的车子。
“应该是。”李亦仪看了看手表，离助理打电话已经过了三个小时，这边离川都才一百多公里，大半还是高速公路。
“省长？”刚下车的几人见领导居然在，心里一惊。他们以为这人该走了呢。
“去看看。”李亦仪直接摆手让他们赶紧去工作。
地震监测人员不知他是不是不在生气，此时哪里还敢怠慢，拿着各种仪器忙去干活。
江耀打量着东瞧瞧西看看的几人，满是怀疑，“他们成吗？”
“不成？不成，整个地质局的都滚回家！”李亦仪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掩饰，还有一点侥幸心理的几人，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扔了。
见他们省长站在那里直盯着他们，几人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有一点疑惑就忙问周围的民众。
大约半个小时，几人用了自工作以来，最认真最严谨的态度，快速超额的完成了任务。
“到底怎么回事？”见江耀的脸都被晒红了，李亦仪是真不耐了。
“比附近的乡民说的要严重。”见他瞪眼，答话的人吓了一跳，快速的解释监测结果，“保守估计，有六级！”
李亦仪还没反应到六级多大，周围的民众顿时哭了。“是不是很严重？”
“情况不乐观。”监测员想了想说，“这边应该是震源。”
“省长，你快走吧！”卓大爷听到这话，拽着两人的胳膊使劲的扯。
“大爷，你听他们把话说完。”面对这么可爱的老头，李亦仪也没法。看向面前的人，“如果最严重，这边会怎样？”
“您站的这里应该不会有事，但是，山崩房塌是避免不了的。”监测员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
“波及范围呢？”
“保守估计方圆百十公里。”
见周围的人抱头痛哭，李亦仪放在江耀肩上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川都有影响吗？”
“可能会有波动，如果严重会出现路面震裂的情况，一般的房屋应该都没事。不过，地震什么时候来，我们没有监测出。”他们是根据地下传来的波动判断的。
另一个年龄比较大的监测员想了想说，“省长，天空的颜色不正，这也能说明这边的不正常，但是，颜色又浅，和监测的结果不符，我觉得，可能离地震发生之时还有一点时间。”
“我知道了，你们在这边随时了解最新的情况。”李亦仪转身与随行的人员开会，一边说一边让秘书通知几位副省长。
“省长，要不要向上面报告？”陪同他过来的川都市长忙提醒他。
李亦仪听到这话想了一下，交代监测员尽快把大致位置估算出来，这才播号。
刚送走他国领导人，古首长见秘书说是李亦仪的电话，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古叔叔，有件事想问问你的意见？”李亦仪这客气的话语，听到首长金刚石般的心碎了一地。
随行人员见他这么称呼，看他的眼神都变了。难怪这位拥有生杀大权。
“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再客气一句，会要了他的命的。
“这边可能有地震，消息是公布出去呢，还是捂着，届时让民众自行逃生？”李亦仪打量着不可置信的乡民，手一挥不让他们吭声，“我还没碰到过这事。”
“你打算怎么办就怎么办。”古首长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说过话想了想才觉得不对，“你现在是在哪里？！”
“那我就按照你说的了。”李亦仪得到这样的答案实在未料到，“在基层，对了，刚才的话周围的乡民都听到了。”不等他再开口，果断的挂上电话。
古首长听到耳边滴滴的声音，抹了抹额头上根本就没有的汗水，幸亏刚才说话没有经过大脑，多想一点，说出别的，那他…
李亦仪得到了“指示”，就利用随行人员的办公电脑，坐在马路的中央开视频会议。
齐聚在省一号会议室的众人看到李亦仪身后的青绿，都喊出让他回来的话，此时再也记不得还有民众在看。
“阿耀，咱们回去吗？”李亦仪握着他的手，打量着不远处的众人。
“我和你在一起！”别的人听到地震早该着急上火了，也只有这人还有闲心问着问那。
“那我们不回去了。”李亦仪揽着他的肩膀淡定的交代着，从现在开始各个电视台都播放有关地震的，发生前的预兆，发生时该怎么逃生…
随着李亦仪的话语，副省长的助理们就把他的指使传达出去。
“谨防趁机闹事的。监测员已经监测出大致范围，我现在所在地方可能是震源，川都大概会有感应。从现在开始，这边的公路上禁制车辆和行人行驶，让交通厅的立刻去安排。”李亦仪想了一下继续说，“不知地震发生的具体时间，务必严禁民众到处走动，在震波范围内的各个县镇的民众，尽量到空地上去。”
在李亦仪说话的同时，随他到基层的记者，同步把他说的话发回到了电视台。
此时好些正在看电视剧的民众，见电视画面上突然闪现出一对并肩而坐的玉人，正在诧异，仔细一看再一听，顿时呆了。
于此同时，网络上也更出了川南的局部地区有可能有地震的情况，有些涉及到的民众，知道这消息就想到转移。
正在收拾钱财，听到画面上的人说他所在的就是震源，又都安定了下来，老老实实的等李亦仪把话说完。
在两人的面孔出现在川南各个角落时，有些不法分子的确像李亦仪所说的一样，开始了制造混乱。
只是混乱还没搞起来，就被蹲点的便衣们抓了起来。电视里公布出地震是在青城，可是，由于几位副省长的安排，此刻整个省的公安力量都动了起来。
随着电视里科普地震知识时，古首长和徐总理也出面说支持李亦仪同志的工作。又说已经让附近军人随时待命，等待救援。
并不知地震几级的民众，一见这样，慌乱恐惧的心也都安定下来。
清楚震级的一小部分乡民，看到江耀居然在联系物资，本来不熟悉他的人，此时分外感动。
见他放下电话，卓大爷走上了前，“江先生，我们都把家里的吃的搬出来了，够吃几天的。”
“大爷，如果地震真的很大，那些来清理道路，救我们的军人们，总不能还带着吃的吧？”江耀见众人把家里的床和被子都搬了出来，很是好笑的收下送与他们的那一份。
等李亦仪交代好所有的事情，此时的天空已经暗了下来。接过乡民递来的米饭，摄影师才把机器放下。
守在电视机面前的民众们见他们省长正和当地的乡民们坐在一起吃饭，脸上还有淡淡的微笑，无一不希望他们也是那边的一员。虽然是震源中心，但是，省长和他们在一起，还有什么好怕的。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帮窝收一下作者专栏，么么哒~~
☆、第210章安置
林琳看着挂上的电话,心里一叹，“老爷子，你打给他们,就说你不舒服。”
“他们就会回来？！”李老听到这话哼了一声，“你自己生的什么种，自己能不知道！”他承认刚听到有地震是挺担心,想到两人的那身份,担心，纯属吃辣萝卜淡操心！
“爸,如果，如果您说您快不行了，他们一定会回来的…！”凭什么同他一起去的人都回来了，就她儿子必须在那边。
“林琳,说这话就不怕，晚上你婆婆来找你！”李老被儿媳妇气乐了，“去把娃娃抱出来，待会咱们到外面去。李子说可能会波及到这边，以防万一。”
“这我知道，刚才副省长的媳妇已经说了，都到花园那边，那里面积大。”林琳见没了结果，儿子又不接她电话，满是担心的把他们家的独苗抱在怀里。
等到了入夜时分，李老坐在沙发上已经睡着，空地上的众人都东倒西歪了。此时天空一阵阵轰鸣声叫醒了迷迷糊糊的李亦仪。
睁开眼的瞬间见灯全部灭了，李亦仪第一反应就是搂紧怀里的人，随即捂住他的耳朵，不让他去看去听。见远处的房屋轰然倒塌，“坐好，不要乱动！”李亦仪发现众人都呆了，急切的喊，“用被子包好，别乱动！”
随着李亦仪的高呼，被震得晕晕腾腾的众人才反应过来，接着就是谁找谁的家人，期间除了李亦仪的声音，谁也没开口，黑暗中静待地震慢下的那一刻。
别的地方早已转移到空地上的众人，在地震发生时短暂的骚动后，想到省长与他们同在，瞬间安分了下来。
安排到这边照看乡民的警务人员们见这些人都这么老实，心里很是诧异，他们都做好了动用武力的准备了。
于此同时省大院的众人也都醒了，听到玻璃的破碎声，见一旁的手提电脑里的画面暗了下来。李驱虏急了，“是没有电了！？”
“李爷爷，是李叔叔那边的信号断了。”一个半大少年见他脸色突然变了，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听我爸说您以前是司令，让你手下的兵去就他们。”
“对!”李驱虏一拍脑门忙打电话，听到另一端说那边还在震动，要过一会儿才能去。李驱虏挂上电话，无意间扫到手机上是零八年四月四日零时，还没等他感慨地震也会挑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
同弟弟说好不要担心李驱虏的嗓子都沙哑了。这时再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两点了。原来，光接电话就接了几个小时。
“你愣着干嘛，快给你的兵打电话，问他们去了吗。”林琳拍了拍发呆的人。
“哦，好！”李驱虏说着就拨号，号码没完儿子报平安的电话来了，挂断手机，“李子说他们已经听到飞机的声音了，等那边的民众转移到这边，安排好他们就回来。”
“地震停了？！”林琳不可置信。
“没有，说还有余震，陪他们待在那边的监测员说震级高达76，余震也有三四级。阿耀说他面前不远处地裂了一个大坑，那边的人正感谢李子呢。是李子不让他们动，才没有在黑暗中调进裂缝里去。”李驱虏一脸庆幸的同媳妇解释着，心里严重怀疑儿子是属狗的。不然，天还没亮，他怎么能看的见的。
在李亦仪看着一个个转移走的时候，华夏南面发生地震的事也传遍了海内外。有些国家正表示哀悼的时候，李大少那张脸出现在了亿万民众面前。
电视里满身灰尘的李亦仪接受国家台采访的时候，好多人紧绷了一夜的心脏此刻才松了下来。当他说出，还没有发现有人死亡时，全世界震惊了。
连岳明华英一众也不信。秦右指着电视里滚动播出的画面，“怎么可能，七级以上的地震，现在居然没有人死？？”
“你希望有？”岳明眼皮一抬，“要不是赶巧，地震刚好发生在凌晨人正困乏的时候，你以为能是现在这样！”李子身后的房屋都成了废墟，如果没有预警…
“我就那么说说，不是好些地方的人还没被转移出来吗，李子也说只是暂时。”现在没有，即便有被飞沙走石伤到的，那也是零星。
“省长，咱们也走吧？”跟着两人两天的记者，此时只想回家大睡一觉。
“走吧！”李亦仪扭过脸看最后一眼修好还没两个月的水泥路，现今哪还有水泥的影子去。
“小亦，如果我们不知道，那会怎么样。”江耀透过窗户看到整个青城县成了废墟，心里止不住的惶恐。
“逃出来的机会为零。”除非在山崩地裂的那一刹那飞出来。
两人下了直升机，见先前转移过来的民众正在吃饭，李亦仪同他们打了个招呼，看到众人的脸色都还好，对于家园被毁没有太大的伤心。走到众人中间便说，“一会儿会有帐篷运到这边，咱们这边人多，地方有限，你们先挤一挤？”
“省长，您赶快回家洗洗歇歇吧。”一旁的年轻人高声呼喊着，“我们都带着东西呢，别管我们了！”
李亦仪也知道此刻的自己有点不像样，“那行，过会儿市长和副省长会过来，我就先回去了。”见他们直点头，李亦仪笑着拉着江耀上了车。
随着两人的远走，现场热闹了起来，说的最多的无外乎他们省长怎样怎样。
此刻早上醒来的普通民众才知昨晚的预报真的出现了，想到一些人几个小时前经历了生死，关心同胞的民众打开电视，听到晨间新闻里说，至今没发现死亡，所有的人呆滞了。
又听到李亦仪和江耀两人一直都在震源，此刻是怎么也不敢相信，世间还有这样的存在。
昨天天气预报说有地震，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怕正转移时发生，他们都知没有人移动。可是，那两位居然也没走，这怎么可能这是。
在无数不可思议，对两人又一次了解时，粤东的民众却闹翻了天，自两人走后首次聚在了省政府大门前。
李亦仪在的时候，那次是有组织的行动，而这次却是自发的。看到大门前热闹的犹如菜市场，上任已经两年多的省长，还是摸不清这边市民的脉搏。也不知道那位在的时候是怎么整治的，一个个乖顺的像猫一样。
“你们有什么事？”粤东的省长此刻也不敢托大，“只要你们说，我一定尽全力去解决！”
“川南发生地震，你们有什么表示？”
“据报道那边的民众已有准备，并不缺衣服。省里正与那边进行联系，也准备安排人员过去。”有个屁准备，他刚刚才知那边发生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