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作者:元月月半
第21节
李破虏看两个儿子的反应，试探的问，“那个江耀就是你大嫂？”
“怎么可能？”郑芳跳脚了。
“你坐下，听孩子说。”他还头疼呢，这都是什么事情呀。
顿时一家人再也没心情吃饭了，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如果大妈说的不差那就是。”小二见弟弟直接躺在沙发上装死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你们就不知道？”怎么说也住在一个院里两年。
“你们不问我哪不知道。”他从没往那方便想呀。
“就没什么不对的地方？”郑芳怪异的看着两儿子，这么久都没发现，她生的儿子就这么笨吗。
“有。”小三直接把在飞机上看的一幕说出来，“可是大哥表现的太自然我不知道……”
“就这些？”这儿子的观察力能上战场吗。
“大哥一直和在他住在一块，以前小四也和他们住，后来小四尿床，天刚暖大哥就让他和我住一块，我以为正常呢。”李军仪被父母诡异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
“我说不对，哥还说我。”小三也把小二说他的话说出来。
“这么说老爷子真知道？”郑芳惊呆了。
“知道，早些天他从港城过来，我们到大院住几天。”这样大哥总是去港城才说的通吗。
“大哥现在就在港城。”小三再次给父母一击。
作者有话要说：
☆、知晓
话说郑芳摸摸身上的鸡皮疙瘩诡异的看着身边的丈夫，李家人还有这嗜好呀。
“你干么呢这是？被媳妇看后背发寒李破虏说着就拿起话机，“我给大哥打个电话。”
电话是休息在家的林女士接的，李家二房另外三人见电话通了都围上去。
“大嫂，问你个事？”李破虏吞吞吐吐的说。
“说吧，什么事？”林女士边听着江耀的唱片边摇头晃脑的问电话另一端的人。
“李子的媳妇是不是叫江耀？”说着又顿顿，“是个男人？”李破虏一口气说完。
“是呀？你们知道啦。”她还以为他们早知道呢。
“嗯，小二说的。”李破虏直接把这事推给了儿子。
“哦，那你把见面礼准备好啊。”知道就知道呗，谁说的有什么关系。
“好，那不打扰了。”李破虏没等林琳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见面礼？”郑芳哼笑道，“找个男人不嫌丢人还要见面礼？”
“妈，你说什么呢？”小三瞪了郑芳一眼。
“我说错了吗？”郑芳看着两个儿子都瞪眼看她，没好气的道，“你们现在就回这边，别跟什么人学什么人。”
“你胡说什么？”李破虏直接吼道，“李子怎么了，不就找个媳妇吗。”
被丈夫突然一吼郑芳吓蔫了，不过还强撑着说，“你就护犊子吧，我说错了吗，别忘了谁是你儿子。”
“爸？”小二见父母吵起来叫着，“大哥的事是他自己的事和你们关系不大。”
“你知道什么？”郑芳见说话轻巧的儿子。
“老爷子知道，你给老爷子说去。”小三凉凉的对一脸气愤的人说。这有什么，他们还到红灯区逛了一圈呢，别说男人了什么样的女人没看清呀。
“说去呀？”李破虏也不跟这女人争执了，犯不着。
“你们，你们一家……”郑芳气愤的看着周围的三个男人。
“妈，大妈都高兴，你犯得着吗？”再说了大哥也没碍着谁。
“我和林琳那个没脑子的能一样吗？”胃疼的郑芳对大儿子开炮。
“是和大妈不一样，所以大妈现在是军区医院的骨科主任，你还是个医生。”小三毫不在意的揭郑芳的痛。
“你……”郑芳气颤抖的指着躺在沙发上的人。
“大哥他们又没碍着你，至于说话这么难听嘛。”小三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说，“再说了，江耀哥哪点不好了，法国公立学校毕业，学历世界承认不说，还精通英语、法语和西班牙语，他们家在港城也是富贵之家，怎么说也是大家公子哥。”说着又撇了郑芳一眼。
“那又怎样？”郑芳自然看懂儿子眼里就是女人也比不上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他家是富贵之家？”对没见过面的人李破虏是不会过多评价。
“我们前年在江耀哥家里住过半个月。”李军仪也觉得弟弟没说错，只是除了不会生孩子，可是结婚又不一定非要孩子，如果像小四一样走到哪里都带着得多麻烦啊。
“你们……”李破虏听儿子说是无语了。
郑芳见儿子吃人家的喝人家的来回机票都是人家掏的钱也有点气虚，不过，“他花的都是自己的钱？”
“当然了，江耀哥十来岁就去国外了，大学的注册费和生活费都是自己赚的。”还没他大就在一群洋人里面生活，这勇气他佩服。
“要不，你的生活费也自己赚去。”李破虏看到儿子两眼亮晶晶好笑的开口。
“我已经在赚了。”然后又说平时他们星期天中午的时候去工艺品店里的事情，“除了成本卖的钱赚的都是我自己的，到大学的学费我已经存好了，以后你们要是给钱我就要，不给也没事。”李小三小手一挥豪迈的道。
“这是真的？”郑芳诧异的看着比较稳重的大儿子。
“真的，当时大哥把店盘了下来，后来卓大爷他们回去店就关了，大哥觉得空着也是空着，就到特色工艺品公司弄些货，让我们有空的时候看着，成本去掉赚多少都是自己的，我们两个每人一个月大概有五六十块钱的收入。”如果放假旅游时节一天就有那些了。
就这样哥俩在气氛诡异的家里过了几天就受不了的回了京城，而这时候的李园附近却特别热闹。由于李园临近雍和园，所以路口的街上人来人往的，小三看这么多人，回家把背包一放就拉着他哥去开店门，到了迅速的把东西都摆着门前，然后站门边放开嗓子吆喝。
这时候经济复苏没几年，街上做生意的还多是几十年的老店，哪有他这样的，这可和李亦仪当初放鞭炮差不多，这不把往雍和园正门去的游人的眼神都吸引过来。
因为是国家法定长假，所以里面是天南海北的面孔都有，而李亦仪早些天去楚云的公司拉货的时候都是挑精美的物件，走时又说让楚云把八方四面的民族特艺都聚来，那样他也有的挑，这么豪气的话直气的帮他搬货的古林山骂娘。
不过在他走后楚云觉得他已听李亦仪说过一次了，看来是要好好谋划一下，所以现在这哥俩门前的东西是特别齐全，估计这一天赚的要超过李军仪的预料了。
在两兄弟忙着数钱的时候李亦仪正在剧组看江耀拍戏，小孩早就被蒋立正带着满剧组玩去了。
这场戏讲的是江耀扮演的甄义云惨遭多年的兄弟背叛，他的弟兄们把背叛之人抓来要把他杀了，甄义云也是这么做的，而这时警车正往这赶来抓甄义云，在天网恢恢之下这部剧自然就以警方抓住甄义云胜利落幕。
李亦仪听导演和编剧在给江耀和王启林讲戏，就对身边的人说，“段监制，你们这戏拍的怎么有点虎头蛇尾的，感觉狗尾续貂呀。”
“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段一名很诚恳的问，知道这人总有不一般的想法。岂不知李亦仪那厮是书读太多的缘故。
李亦仪看他的确没有不乐才说，“其实，结局没必要搞的这么血腥，你们可以不杀他，就说放了他，以他叛徒的身份跟着甄义云身边的弟兄以后也不会放过他的，甄义云手里的枪直接改成烟，在甄义云夹着烟淡定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时烟头狠狠的甩在背叛之人脸上，这时你们安排的是不是外面有警笛声？”
“对，然后呢？”段一名想听他讲完再琢磨一下。
“然后在他的弟兄说冲出去的时候，甄义云依旧淡定的对他身后的弟兄说，记住以后做事要靠脑子，动手拼杀永远都是下成，趁条子还没到赶紧走。他们听到这话自然不乐意，这时候甄义云可以说，有他们在还怕以后不能把他救出来吗，要是都死了可连个给他收尸的人都没了。”李亦仪思索着说。
“这样恐怕不成吧，剧中最后的跟着他的人都是死心塌地的。”段一名提出异议。
“那甄义云就掏出枪对着自己的脑袋逼迫他们呢？”李亦仪不太了解这些江湖情谊。
“这样合情理，就这么上警车吗？”不也一样不怎么样吗。
“不，警察来了自然会喊缴枪不杀，这样甄义云独自一人悠悠的走出去，在警察让放下枪的时候，甄义云眼直盯盯的看着对面的警察，然后手迅速的把枪拆了潇洒的一抛。”李亦仪看了一下身边的人，“如果在薛明扬走到甄义云身边轻轻的问一声，后悔吗，而甄义云缓缓的回头看着他的场子淡淡的说，没有他们就没有甄义云，这个时候最后的镜头刚好对着两人的面孔，眼里表现出的都是别人很难读懂的意思。”顿顿了问，“你觉得呢？”
“效果要拍出来才知道，不过，你有没有兴趣当编剧？”段一名感兴趣的问。
“你打算多少钱请他呢？”江耀在李亦仪身后嬉笑的问道，他们离得近，只要不再说话自然可以听清刚才说的话。
“你说多少？”段一名看着李亦仪。
“我没兴趣。”李亦仪淡淡的开口，“怎么还没开始？”话问江耀眼睛却看着导演他们。
“听你讲戏呢。”王启林笑着说，也不知道这人是哪里来的，他们同他说话都要用国语。
“哦。”李亦仪无感的应了一声。
“你刚才为什么这样认为呢？”编剧疑惑的看着李亦仪。
“你们不是设计的甄义云是真的绅士义气之人吗，这样不就和他形象相符吗。既然要拍一部不一样的警匪剧，那为什么最后还是像以前的一样打打杀杀呢？”李亦仪不懂电影，也只是按照他的思路来说的。
“别想了，我们拍一下效果，编剧你把阿义说的再润色一下，我们拍了试试，反正今天整部剧就可以完工了。”周林牧一锤定音的说。
话说一场压轴戏的拍摄自然没有李亦仪说的这么笼统，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编剧，李亦仪这些话对编剧来说已足够了。
编剧记下李亦仪所说的，又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大概半个小时就把李亦仪的要表达的意思写出详细的对白了。
又经过人员的从新调整，拍好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以后的事了。
“我怎么感觉我就是个多余的呢？”王启林趴在摄影机前看回放对着一旁的人说。
“哎，谁让片名叫《较量》呢，最后没较量过你，还不允许我出彩点。”话虽这样说，可是江耀也觉得不好意思。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导演呀，你说你把一个黑帮头目拍的这么优雅干嘛。”王启林看着屏幕又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拍的偶像剧呢。”
“那我以后把他拍的邋里邋遢，怎么样？”周林牧看着两人笑道，根本就没想过会一言成真。
“这以后的事，你直接给我经理人说就行了。”见周林牧询问江耀就笑着说。
“经理人？你不是良华的签约艺员吗？”段一名疑惑的问。
“啊？我不是啦，在良华我只是以歌手的身份签的，艺员呀，我是自由身啦。”听到这话江耀也很诧异，还以为他们都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
☆、醉酒
李亦仪和小四哥俩吃好饭就在客厅看江耀演的《雍皇》，而这晚也是良华唱片公司给他们公司的第一位男歌手开庆功会的时间。
不知多久铃声惊醒了躺在沙发上睡觉的人，这会儿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李亦仪在接到电话没看表就直接开车出去。
“老实点。”李亦仪搀着江耀，方梅华搀着蒋立正，辛助理拿着两人的东西跟在后面。若不是有人在还怕娱记偷拍真想直接抱人上楼。
“那个辛助理，你自己回去行吗，是在这边住一晚？”李亦仪把人扶到楼道里，让江耀半个身子靠在墙上，对跟在身后的女孩子说。
“啊？那我现在回去？”辛丽华反应过来才知道是和她说话。
“要不你住在这边吧，不过要你和阿华一个房间，立正那边有两个房间，有一个里面的毛巾什么都是齐全的。”这么晚了别出什么事情，这边晚上还有点乱，“阿华，你呢？”
方梅华揉揉被大块头压的肩，“方便吗？”
“行了，你们就这儿，还方便吗，对面你一天没去八次。”李亦仪搀着半睁着眼的人走在前面冷然地道。
“那就这样吧。”说着继续搀起靠在墙上的人跟在李亦仪后面，辛丽华见前面的女孩嘴里赌气的嘀咕什么，要不是怕她生气她真想笑，还方便吗，她师傅那里这人不比谁还熟悉。
“阿耀，到家了。”李亦仪锁好门直接把人抱去浴室。他快被这烟气酒气脂粉气给熏吐了，蒋立正居然也能喝多。
其实这真不怪蒋立正，这可是他第一次正式的交际，这样的新手在一圈狐狸面前不喝醉才怪呢。
扒掉江耀的衣服把人放到放满温水的浴缸里，从里到外洗干净，江期间耀也蛮给面子的配合。李亦仪给他穿上浴袍就把人抱到床上，又找块干毛巾把他的头发擦干，安顿好江耀累的一身汗的人就去洗澡，然后才到厨房给醉的迷糊的人煮醒酒汤。
刚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半靠在床上，“小亦。”喃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怎么没睡？”李亦仪忙揽住要坐起身的人腰，“快躺下。”
“小亦？”江耀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人，“小亦，你是我的。”说着就抱紧李亦仪。
“是你的，是你的。”他快被勒都快喘不过气了，这手劲怎么这么大，不会是这几年不过头了吧。
“我一个人的。”头埋在李亦仪的颈间固执的说。
看老实趴在他怀里的人，翻来覆去除了这几句话没有多余动作的人，这应该不是传说中的耍酒疯吧。为了保险李亦仪在醒酒汤不烫的时候还是给江耀灌下去了，他可从没照顾醉酒的人。
话说长夜慢慢，第二天江耀喉咙发干的睁开眼时李亦仪已经起床了，揉了揉太阳穴，都怪李亦仪说要去接他才喝这么多，难受死他了。
“起来了，喝点水。”见爱人从房间里出来李亦仪就递上一杯温的蜂蜜水。一旁的小孩喝着小米粥好奇的看了看江耀，哥哥是怎么呀，为什么像没睡醒的一样。
接过李亦仪递过来的水一气喝完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江耀舒服的叹一声躺在了沙发上。
“把粥喝了上床睡去。”又盛碗粥放到江耀面前就回餐桌吃饭去。
看向面前粘稠的粥，江耀觉得的胃还有点不舒服，也就没吃依旧躺在沙发上挺尸。
“大哥，你看。”小四指着沙发上的人。
“这就是酒喝多的后遗症，你以后可不能喝的像阿耀一样知道吗。”李亦仪没理江耀只是吃饭的动作加快了。
小孩头次见江耀这么没精神，心里虽不信他大哥的话可是还是有点怕怕。
李亦仪吃好饭去对面看蒋立正还没醒就把粥放在他床边，见房间里只有他一个想着那两个姑娘可能一早起来就回家了也没在意。
“小四，你到书房玩去，或者看碟片，我扶阿耀回房。”李亦仪对同样躺在另一个沙发上的小孩说。
“我没事，你要好好照顾哥哥啊。”小孩见江耀闭着眼躺在那里，很是交代的口吻说。
这时候李亦仪可没心情理会这破孩子，半搂着江耀把人送到床上，刚想起身就被江耀一把拽的坐在床上，“小亦，陪我。”
见江耀不舒服的样李亦仪早就心疼了，这会儿哪有不依的道理，直接把鞋脱下，把人抱在怀里盖上薄被躺在了床上。
话说小孩见大哥总是不出来，跑去打开房间门就看到两个哥哥抱在一起睡觉，踢掉鞋子跑到床上躺在江耀的身边，他也要睡觉。
江耀被热醒睁开眼就看到他在李亦仪的怀里，而刚想转身又摸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直吓得又一身冷汗，回过头看到小孩老实的趴在他身后顿时哭笑不得。这李大少怎么又忘了关门呀。
日子悠悠的过着，很快李亦仪已经提前毕业了，处理好明耀的事情闲着没别的事的人或飞港城陪江耀或回大院折腾李老
在江耀准备他的第三张唱片的时候，李亦仪坐在明耀的办公室里欣赏窗外的鹅毛大雪，心里却不住祈祷千万别再下了，江耀可答应好好陪他过十八周岁的生日呢，要是这么下去飞机可要停飞的，他总不能自己飞到港城吧。
在这么忐忑中等到下班的时间李亦仪才起身准备回去，走到车库就看到工人们顶着风雪推自己行车，“住在员工宿舍的都走着回去，这么大的雪别图懒。”对推着车迎面走来的几个年轻人说。
“以后雨雪天气住在这边的就走着回去。”只看着几人把车子放回去才有说，“等雪停了我让陈建国去买几辆公交车，不住这的每天做公交车回去，不收公交车钱，这几天上班路上都小心点。”
这厮说完两句就这么拍拍屁股开着车走了，可他不知那几句短短的话温暖了整个明耀员工的心，国企的一般员工都没公交车坐，他们居然享受到领导待遇。不过，这可酸死了那些住员工宿舍的了，他们居然没有这待遇呀。
回到家的时候小二正在往桌子上放锅子，“晚上吃火锅？”李亦仪拍拍身上的雪花问。
“岳哥说再配上烧烤，等下炭火着了就把那铁篓子搬到这边来。”李军仪把汤锅放在小桌子旁边的煤炉上。
汤锅里是牛骨羊骨头汤，闻着味大概煮了半天了，李亦仪从暖壶里倒些热水洗洗手擦擦脸就去厨房帮忙拿东西，“吃的完吗？”一手端盘青菜一手端盆生牛肉，问身后端着猪肉和羊肉的岳明，厨房可还有鸡腿鸡翅呢。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放心吧。”岳明把肉放好，又去叫郑叔郑婶把东西拿来开始煮烤，一般没外人的时候，郑叔他们都是一起吃的。
李亦仪直接把洗的干干净净的所有的肉倒进去了，反正锅大也不用担心菜不能放。
“别忙乎了，坐着歇歇不够再去拿。”李亦仪对把金针菇放到桌子上的郑婶说，“岳明把烧烤的铁架子往门边放放，小四别盯着锅看，去把碗筷都拿来。”这小孩怎么见肉走不动呀。
李亦仪翻搅着面前的锅，岳明和小二他们烤蔬菜和鱼肉，因为火烧的很旺所以一家人没多久就吃上美味的食材。
话说无论烧烤还是汤里的配料都是以前李亦仪教给郑婶的，不好吃才怪呢。
“小四，你喝点汤，停会再吃，忘了以前吃多不消化的事吗？”李亦仪直接把小孩手里的鸡翅拿过来。
“吃这个。”小三打蛇随棍上的递给小孩一串蘑菇，小四看看汤又看看他三哥手里的东西，还是选择了蘑菇，总比喝水好。
“隔壁在做什么？”楚云把筷子放下，从他们这边刚做饭隔壁就闻到香气，这都吃饭了还没散呢。
“要不我们去看看？”冯桂安试探的说，这些天哥四个不但忙着生意，还要每天去看厂房建造的怎么样，一人狠不能当八人用。刚好天下大雪他们才能聚一块偷得浮生半日闲，可隔壁也太惹人了吧。他们的饭菜也是保姆做的，为什么差别这么大，难道还是因为他们是做吃食生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