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作者:元月月半
第7节
☆、拜年
“啧啧，您老有事直说不就得了，还非得绕弯子，不过您确定要这东西吗，要是首长知道了，他不会又拿拐杖砸我吧。”李亦仪疑惑了，要那些干什么。
“不会，如果首长拿拐杖砸你，爷爷给你挡着。”松口了就好，就怕这小子直接说没有了。
“那我得知道您拿他干什么用。”住在这里的人都修炼成精了，他可不想惹麻烦。
“爷爷理解，我就是想让廉叔多看点，你写的那些，爷爷保证除了你廉叔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小子可真是什么都能想到。
“廉叔，您呢？”李亦仪看着对面的人。
“我保证除了我和你廉爷爷没有第三个人看到。”被一个半大小子盯着廉杰只得说出保证的话。
“什么时候让你廉叔去拿。”
“下午四点的时候我在雍和园门口碰到正在附近晃悠的廉叔，就邀廉叔到我那里坐坐，成吗？”李亦仪看向老爷子。
“你小子，成!”想的可真周到。
“那就这么说了，改天再陪您老聊。”
“好，你忙去吧，杰子送送这小子。”老爷子对儿子说。
“别介呀，你们坐，我这就走。”说着向两人点点头就出去了。
“老爷子，什么东西值得您这样。”廉杰看人走了才问出口。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可确实是这小子写的。”老爷子感慨的说。
“那照您的意思……可他高中毕业了吗？”看着可不大。
“读大学了，早些天你肖伯伯还在说这小子不务正业来着。”
“那肖伯伯的意思……”这才几岁。
“现在他还太小，说什么都过早，就看他和你李叔怎么打算了。”老爷子也在想知道。
“还有李叔的事？对了，他是李叔的孙子。”他怎么把这忘了。
“首长想让他进体制，你李叔想让他进军队，可这小子早些时候就放话要做个富贵闲人。”说起这个廉老很是羡慕，虽然李亦仪扬言从商。可是李这一代的孩子看着都是有大出息的，更别说李驱虏兄弟几人都手握一方军权。
不说这两父子说些什么，只见李亦仪开一家挨一家的拜年，终于走到肖老家，门口的警卫员看到了直接把他请进去了。
“爷爷叔叔阿姨哥哥姐姐过年好。”李亦仪进去叫了一圈又对老爷子鞠了个躬。
“小李子你每年都是这样，也不换换。”肖平安开玩笑说。
“换了，给巧克力是给哥哥姐姐的，糕点是给您和阿姨的。”说着把两盒巧克力和两盒糕点递出去了。
“小李子谢谢啦！”肖老唯一的孙女肖琼看着东西高兴的说。
“咳咳”
“爷爷，您不舒服吗？”肖辉关心的问。
“哎哟，瞧瞧，怎么把老爷子您的东西给我忘了。”说着递过去一个小盒。
“嗯，坐吧。”老爷子面无表情的接过礼物，可那上扬的嘴角泄露了此时的心情。
“哟，小李子这不少值钱吧。”听了老爷子的话几人都看去，原来是个伏虎砚台。
“没值多少钱。”李亦仪脸色怪异的说。
“以为我不懂呢，少糊弄我，这可是正宗的端砚。”老爷子肯定的语气让几人吓了一跳。虽然他们出去都有车接车送，但是因为军人出身的老爷子当权他们这些人家很是节俭的，可是端砚他们还是知道的。更别说能被李亦仪拿出送人的，可想而知价值几何。
“小李子你这礼物可是太贵重了。”钱晓女士对坐在旁边的人说。
“它是真没值多钱呀。”让他怎么说这几人才信。
“那你说是多少钱，不然拿回去。”有钱也不是这么败的。
“那我说了，您老可不能拿拐杖砸我。”他都有媳妇了还被老爷子动不动拿着拐杖打也不太像样了。
“说吧，这么磨叽，拐杖我拿着。”肖辉在一边说。
“其实是我去年在琉璃厂淘来的，花了五块钱。”李亦仪小心的开口。
“不可能，你这小子又匡我。”怎么可能，老爷子直接跳脚了。
“看，不告诉您实话，您又不好意思收，说了您又这样。”果然不出他所料。
“怎么这么便宜？”肖平安疑惑的说。
“也不是便宜，东西再好没有人用，体现不出它的价值也就是一块石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五块钱可是能买五十个馒头，不少了。”这就是现实呀，李亦仪看沉默的老爷子不知道又联想什么大事了，他可快闪，不然就烧到他头上了。
“叔叔阿姨，我先走了。”
“好吧，肖辉送送弟弟。”肖平安看到老爷子这样就答应了。
“小李子”肖老抬起头看到人没影了，“小李子哪？”
“看时间不早了，就走了。”肖平安说，“您找他还有事？”
“没了，这小子跑的到快。”说着就起步上楼了，得研究研究这砚台怎么只值五块钱的事。
下午李亦仪和廉杰碰面后直接回四合院，江耀带着几个小的刷大街去了。
廉杰进到了这个三进大宅的最里面，看过眼前的一切才信这小子还真像他自己说的一样惯会享受。
“廉叔，坐。”李亦仪让来人坐下，就拿个杯子给来人倒了杯水，“我这只有这个，您别嫌弃。”
“没事，你到我们家可连口水都没喝。”廉杰接过杯子继续打量这个宽敞的书房。首先就是他对面那一面墙的书，而后就是放在书架旁边的软榻，上面还放了一本书，可见是用来看书的，接着就是面前的这张办公桌，桌子的最里面还放了打印机和电脑，可真齐全。
“廉叔，都在这，这都是随笔写的，有的写的也不怎么样，您随便看看，里面还有些照片。”上午回到家后李亦仪就把给肖老的那些资料删去一些，又从新打印出来放在档案袋里等着廉杰过来。
“那廉叔先在这谢谢你了。”廉杰没想到这小子当真这么痛快。
“那我送您，您回家慢慢看。”李亦仪看到来人起身就，就忙说，等人走远了才晃晃悠悠的回书房了。
而春节这几天，除了初一到大院正式的拜年，下午接待廉杰。而后的几天下午李仪亦把一家老小带上满京城的转悠。上午就把岳明叫上，随便带点东西到几个车间主任还有表现比较的好的员工家里去慰问。不说这帮员工多少都知道小老板不是一般人的事，就是过年一家人都在唠嗑，突然两个老板现身在他们家是多么的激动。
回家后岳明就给江耀炫耀，没想到能收到员工们拿出接待领导的架势来接待他们，忒有面子。
这话被江耀吐糟他们拿着二两肉却吃了人家一斤，他好意思说，他都不好意思听。
而在一旁在写些员工守则，厂内环境维护，还有员工宿舍怎么分配的规定什么的李亦仪听到，就说他们花再多钱可心里高兴，这有什么办法，末了还向岳明挑了挑眉。
结果江耀骂他，能把虚伪学用到这份上的您可真对的起您京城大少的头一份。李亦仪却道，谢谢您的夸奖，直气的江耀去找小四玩也不理这玩意。
作者有话要说：
☆、开工
就这样日子到了正月初六，在年初三时，四合院里又来了几个退役军人，还是过年的时候李亦仪给他爸打电话，李师长说从前线退下来的，试探的问他儿子还要吗，李亦仪就应了下来。
现在没有用不代表以后呀，又跟他爹说打仗的时候别自己提着枪就往前冲，不然出了事他就蛊惑他妈另嫁，小儿子也不给他养了。就这样把李师长说的乐呵呵的，李师长就觉得他儿子不亏是大神，连安慰人的话说的都这么特别。
初六这天，李亦仪和岳明起了个大早，吃过饭就到工厂，提前去的大兵们已经把门打开了，有许多员工已经早到了。就招呼众人到车间，等到八点人到齐了，就说都到车间里开会，上午不上班了。
“同志们，过年好啊！”李亦仪微笑着对站在他面前的众人。
“小老板好。”也有叫着大少，看着众人乐呵的样就示意他们安静下来接着说。
“新的一年有新气象，我们是不是应该要有全新的面貌工作呢？”说着停顿的问众人。
“应该！”不管知不知道李亦仪的话的意思都这么说。
“那好，周凯你们几个去把咱们员工的服饰拿来。”周凯他们去后又接着说，“这员工服装呢，女的都是粉红色的，男的都是淡蓝色的。”
“小老板您没开玩笑吧，俺都四十多岁了，怎么还能穿粉红的。”不知道哪里传出一句，结果好多人应和着。
“怎么不能，穿上后你们再捯饬捯饬，回到家绝对比你们闺女和儿媳妇还洋气，到时候也不怕你们家男人整天想着去找小姑娘聊天，该每天看着你们别被年轻小伙子勾搭走了。”
李亦仪这话说完整个车间的人都笑了，声音震的进门的周凯几人步伐踉跄一下。
“这些衣服咱们开完会后再发，一人两套加上帽子，哎呀，我这铮的钱可都是让服装厂赚走了呀。”说着还摇头晃脑的表示心疼，结果又惹得众人都笑了。
“这新衣服以后要好好爱惜啊，穿坏了厂里才给换，你们要是拿回家给你们家的大姑娘小媳妇穿可要给厂里钱的。”众人直说不会。
“那就行，你们呢都是老员工，咱们的待遇不比国企差，这事大家都知道，以后呢咱们穿上这统一的服装后呢，走路都要面带微笑昂头挺胸的知道吗？要让外面的人羡慕咱们，见到咱们都说，这是哪个国企单位里的人，怎么个个都这么精神还都还都这么有礼貌，到时候咱们就说我们都是明耀厂的，羡慕死你们，谁让你们看不起我们，不过这就话咱们在心里说就好了。”
“对对。”众人齐叫到，可见李亦仪说到他们心坎里去了。
“南面的有一片房子大家都知道吧？”李亦仪问道，听众人说知道，又说，“那是新建的员工宿舍，单身在厂里上班的人是八一间，如果夫妻二人都在厂里工作满一年可以单独一间三十平米的，车间主任单身的是一间三十平米的，如果是夫妻都在厂里就是六十平米，家里有孩子可以分到八十平米的，但是必须满一年才可以分到独立房，这没有意见吧？”李亦仪问听到说有房子可以分到惊喜的众人。
“没有没有。”听到众人说，又接着说：“没结婚的姑娘小伙子们，你们可不要因为单独房而急着把自己处理掉。”看众人都乐了又说，“你们都听说了吧，过几天咱们这会有一批新机器，而外国的机修师傅也会跟来，所以你们一定要有礼貌知道吗？也让他们那些洋鬼子看看咱们华夏人民的素质，有没有信心做到最好？”
“有”这次是众人统一的说，就连二十个退役军人也加了进来。
“咱们厂还要招人的，你们要是有熟悉的亲戚可以介绍进来，但是人品要没有问题，不然你们被牵连了也会被厂里赶出去，到时候你们也不要说我不念旧情，毕竟咱们做的是吃的东西，要讲良心。”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以后回到家也让你们儿子闺女教你们说几句外语，咱们不能在那些洋人像咱们问好时候，咱们以为他是骂人，到时候你们再回骂出去就太丢人了，对吧，要骂架咱们也应该用他们的语言，那样才有气势。”看着可乐的职工又说，“以后招新人要靠你们这些老人j□j，到时候看哪个好直接拉回家给你们当儿媳妇女婿去，咱们这工厂福利好呀，这样你们连养老的人都有了。如果你们能拐几个洋鬼子到时候连出国的路费都省了。”
李亦仪说的众人直乐，不是谁说了一句要是拐了小老板呢？李亦仪听后说：“哎呀，你们晚了哟，我是有媳妇的，所以你们都没有机会了，我这兄弟也是。”拍拍身边的岳明，又说到，“不过，这二十个大汉还都没有，告诉你们呀，他们可都是战场上下来的，弄回家干活绝对是一把好手。不过，他们就这些人恐怕不够你们挑的，可不能几个小姐妹为了争一个大兵打起来，那我可会开除你们，让你们没有纪律还想给从纪律部队出来的人当媳妇，那太丢我的人了，对吧？”李亦仪半真半假的说，至于听到他的话而被众女人们看的羞红脸的大兵们的想法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
正想接着说的李亦仪看到江耀在车间外面，给众人打声招呼就出去了。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过来了。”江耀听到他的话，“有个叫大卫的电话打到家里来，说机器都好了，还加两台生活污水过滤机说是他们送的，问你什么时候可以运过来。”
“知道了，你先到车上等我，咱们一块回去，我这一会就好。”江耀听到他的话就转身往车子方向去了。
李亦仪回到车间，“刚才我朋友说，机器过几天就到，所以你们这几天都要好好练练知道吗？咱们车间里和外面都有垃圾筒以后要注意个人卫生，不能让外国人瞧不起咱，知道吗？”
这下众人安静了，没想到这么快呀。
又听李亦仪说；“以后岳明就是咱们厂的厂长，原来雪糕厂的会计和食品厂的会计现在都是咱们明耀厂的会计，其他的不变。以后来了新人，你们要是有表现好的，就当新人的小组长，要是没有就在新人里面选，其它的规矩基本没变，具体的到时候像以前一样贴在车间里。对了，咱们这儿自明天起有食堂，饭菜要是比外边早点什么的贵了或者不干净，你们可以找车间主任或者直接找保卫科的，也就是这群大兵反应情况，因为饭是他们其中的几个人做的。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就是上午把各个车间打扫干净，准备迎接新机器，下午把你们要住宿舍的人员统计一下，先说好，电费你们自己付，每个房间都安装了马桶，你们要是不爱惜公务，弄坏了自己修，知道吗？还有家里有花草种子的可以拿来洒在咱们车间门前的花园里，过些时候在做事的时候就可以看到鲜花遍地了。”又对岳明说，“你在这安排着，国外还等我回话。”
“成，你先去吧。”岳明想着不是重要的事情江耀不可能找过来。
“那行，中午回四合院吃饭吧，我再给你说说，晚上我得带几个小孩回去。”
“好”说着就推李亦仪，这小子只比李家小二大一岁，这话让李小二听了得多伤心。
不说李亦仪走后岳明听到刚才他在车间说的那些软硬兼施的话，就是像寻常百姓唠家常的样他就学不来，也放不下身段。怪不得江耀骂他是虚伪派的鼻祖，可这些员工就喜欢没办法，学吧，忙吧。
现在最重要的是一点点来都安排好，不然过几天那小子看到什么没弄好又该骂娘了。
说起李亦仪在厂里发脾气的事，这点岳明不得不佩服，一样的训人，他训他的员工时，员工脸都臭臭的。可李亦仪劈头盖脸的骂他那帮员工，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却是越骂他们越是撒欢的乐。不得不感慨二皮脸手下的人就是没脸没皮呀。
岳明的心里话李亦仪当然不知道，就说李亦仪到家后给国那边的人回了电话，告诉他们出货的时间，这边又到哪里去接之类的，商量好之后。在听到小四叫吃饭，就起身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神器
吃好饭李亦仪和岳明去了书房，把写好的规划还有总结出来的用人策略递给他。
岳明翻了翻看向对面的人，“李子，你这？”
“只是给你看看，我总结出来的也有不足的地方，以后你在用人方面还要继续摸索，开学后咱们一块去一般的学校招五六个食品质检员，第一个月工资就按厂里普通员工的。”
“会不会有点少？”大学生呀。
“不会，这类人以后很好招。他们工作以后工资加到比外面同行业的平均工资多点，具体你看着办。去招人的时候，你先看哪个人能力和人品都过得去，就从招人开始练手。”这么大的厂不能他一个人忙活。
“这可不行？”岳明听了连连摆手。
“人你看过了，我再过目，以后还要招管理人才。不过，这些人如果是从学校里直接出来的，就必须让他们在车间待一两个月，就说是先实习，不然就是一帮纸上谈兵的笨蛋。”李亦仪补充道。
“这个我清楚，那就我先看看？”岳明还是有点担心，招大学生和招普通工人可不一样。
“熊样，咱们以后毕业了可是全国最高学府出来的，是一般人吗，到时候拿出你岳少的款来。”这小子在外面趾高气扬的，咋这时候怂两人。
“对哟。”他们也不是谁都能攀附的。
“不过，咱们家的身份就不用在外面说了，那帮大兵我都交代过了，以后如果有人打着咱们的名号要进厂里，我都跟他们说了，咱们不出面，他们解决就好了，有我担着。”李亦仪也知道外面都传开了。虽然最好的另外两兄弟都随家调到别的地方了，可也有一般的，就怕有人太拿自己当回事。
“我知道，到时候再给他们说说，我的家人除了我爸谁都不要理会。”岳明想了想说。
“那就行，我这边的亲戚都不在这里，来了也是先回大院。你去厂里时记得给郑叔说声给你留门，我们晚上都住大院，可能要到开学。”
“江耀也去？”岳明好奇的问。
“去，怎么不去，行了，走了。”李亦仪哥俩好的就拉着他往外走。
“阿耀，你们把衣服收拾几件去大院住几天。”李亦仪在院子里吆喝着在凉亭里玩的几人。
“小亦，我就不去啦。”他会不好意思的。
“怎么能不去，去了，我带你到靶场玩。”男人应该都爱枪。
“哥，咱们快去拿衣服，大哥说带咱们去玩枪。”
李亦仪看着走的飞快的两人，他有那么说吗？
“小四也要枪。”说着就把人往屋里扯，江耀只能无奈的跟着这个才到他腰的小孩去收拾衣服。
“大哥，你干嘛停车？”李小三疑惑地开口问随处停车的人。
“买菜，不买吃什么，都在车上等着。”李亦仪没好气的下车走人。
幸亏这时还没有罚单这一说，不然李大少买的菜还没有一张纸值钱估计又该骂娘。
买好菜回到大院，小四跑出去找“妹妹”玩，李军仪兄弟两个把衣服放进房间，李亦仪和江耀拿着菜直接去去厨房。江耀择菜，李大少把菜洗好切好放在那里等李老回来再做。
“咱们回房间。”说着就带着江耀回二楼他的房间。
江耀进来就看到个大的出奇的房间，靠墙有一边架子，不过这个不是全放书，只在下面放些书，上面人够不到的地方放了些玩物，琳琅满目的，架子最顶上还有一架琴。
李亦仪关上房门就看到江耀仰着脖子看，“看什么呢，我给你拿。”
“那你把那把琴拿来我看看。”
“给。”李亦仪攀着架子空格的地方上去就把琴拿下来了。江耀接到手后就随手拨弄一下。
只听“叮”的一声江耀惊喜的道，“音质很好呀。”
听到这话李亦仪顿时哭笑不得，“这可是伏羲琴呀，阿仔，你说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什么？那个传说中的十大神器中的伏羲琴？”难道真的存在吗？
“十大神器我不知道，可这真是伏羲琴。”他还真没听说过十大神器，难道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事吗，改天再去古玩街逛逛。
“其实我也不知道啦，只听说是把绝世名琴。”他也不知道十大神器都有哪些，“你会吗？”
“会呀，不会要它干么。”他学的时候就觉得这琴比较好才特意学习的。
“那你快教教我啦。”江耀谄媚的看向对他。
“德行，想学回去我慢慢教你，用的着这样吗。”说着用手指捏捏爱人的鼻子。
“那好吧，你可一定要教我。”江耀不放心的又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