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现在就去服装厂吗?”江耀兴奋的问,这些天问李亦仪什么时候去,总说过几天。
“瞧你高兴的劲,男女装的设计图各拿五张给我,捡简单的,先给领导看一下,如果可以,从今儿过后你可就忙了。”李亦仪笑着说。
“忙点好,特别是以后走在路上看到行人穿的衣服都是我设计的,那盛况,那感觉太棒啦。”想到这些就开心。
可能是受前世生活在镁光灯下的影响,看到明星或者名媛们穿他设计的衣服出现在电视上却没什么感觉,有的衣服穿一次,以后都不见天日,那感觉真憋屈。
李亦仪看江耀比在港城变得开朗许多,就觉得是因为他的缘由,看来离真正接受他不远了。推了推江耀,“你先去吃饭,我到东边书房去拿点东西。”江耀本想和他一块过去,随即又想到把那个小王一个扔在前院,感觉不好,就听李亦仪的接着吃饭去。
又是警卫员,又是首长的,有时间一定要把李亦仪家的情况问清,别哪天蹦出个国家元首来。
这孩子现在若知道这个首长就是国家元首,不知道该是何心情。
“您好,该怎么称呼您?”江耀对坐在一旁喝着绿豆汤的人问,总不能真听李亦仪那个不着调的真叫他小王。
“江先生,你别您您的称呼,大少听到又该削我,我叫王虎,你就叫我小王就行。”小王看着贵公子一样的人物“您您”称呼他,如坐针毡,包子也不吃了。
“那行,你也别叫我江先生,直接叫我阿耀吧。”江耀微笑着说。“刚听说你是警卫员,那你是军人?”
“嗯。我是老爷子的贴身警卫员,是军人,还是带枪的那种。”王虎说起这个就骄傲,每天腰间别着枪,走起路来都威风。
王虎本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年家里吃不上饭就把他送到军队里了。前两年李亦仪爸爸要调到川南去,家里就老爷子和李亦仪两个,老的老小的小就想找个人来专门照顾李老,小王被选上还是李驱虏下基层时碰到的。当时就觉着这小兵实在,干活利索,查档案又是穷人家的孩子。就这么被选上了,对没有摸过几次抢的的普通兵来说,现在经常身上带把枪的人来说,可是威风。
李亦仪出来就听到小王在和江耀侃大山,“阿耀,别特意等我了,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不等江耀回答提起小王就往外走。
隐约中还能听到小王说,大少,那蒸烂的包子,真好吃。接着便是李亦仪忒大爷的说,就知道吃,那叫叉烧包,你这身绿皮不脱掉是根本没有机会吃到港人亲手做的叉烧包的。
江耀吃好饭顺手把剩下的收拾到厨房去,今天带莲姐好好逛逛,再去买些生活用品,听刚才李亦仪的口气,以后有点忙了。再收拾收拾这几天画图纸时弄乱的屋子,李亦仪定的缝纫机和锁边机该快到了。
既然可以确定在这边,钢琴和吉他一些乐器也要托运过来。不然长时间手感就生疏了。要为两年后的歌唱大赛做万全的准备。
江耀觉得既然舍不得放弃前世的事业,那就要做出更好,虽然前世已经登顶,那就更不能让以前喜欢和支持他的迷们失望。
“大少,那就是大少夫人吧。”小王笑嘻嘻的问。
“你怎么知道,老爷子说的?”李亦仪觉得只能是这样。
“你们那天下飞机的时候我看到了,老爷子还问我人长的好不好看,我说没看清楚。”小王实话实说,只是怎么感觉后背有点凉呀。
“原来是你跟老爷子说在机场看到我的。”仔细听还能听到磨牙的声音。“现在看清了?”
“看清了。”小王同志还想着回去和司令大人好好汇报汇报呢,不知已经被李亦仪给记恨上了。除非小王同志以后再也不找李亦仪指点功夫了,不然不残也要脱层皮。
李亦仪的功夫可是他翻遍所有有关武功介绍的书,又根据人的奇经八脉琢磨出来的。十岁时只用自身功夫(一点外挂没开)就把他爹一个在军队摸爬滚打二十来年的人给揍趴下了,这也被李驱虏同志视为一生的“耻辱”。
其实李亦仪本没想过要练功夫,在李亦仪四岁时,李老生了次病,李驱虏同志就让他那圣人儿子给他爹治治,李亦仪刚把一丝气息探进去,李老差点充血。
李驱虏看不行又问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李亦仪看李老的情况,就他那些灵药仙草给李老服一点估计李老身体倾刻烧成灰烬。李亦仪就把实际情况对他凡人爹说了一遍,李驱虏歇菜了。
李老原以为真有那种一人得道全家升天的好事,这时真觉着生老病死顺应天道才是王道。又顺便问有没有传说中的储物荷包之类的东西,李亦仪说有,可那也不是凡人能打开的,就是他想打开储物戒指之类的小东西也要离人群很远,不然打开时的气流波动会把人伤着。
李亦仪看他爸和爷爷失望的表情想了想才说,像什么灵芝、人参,他可以感觉到哪里有,这里的人不都说那些是宝贝吗?可以去挖过来。
于是李驱虏便带着李亦仪就去挖了一些回来,李老觉着人不能太贪心,有这些就已经很好了,他这个圣人孙子现在这样是最好的例子。也是从那以后李亦仪真的再也没有用过一丝灵力,开始学凡世武术。这些年李老和李驱虏差不多都要忘记他孙子是圣人的事了。
后来,李驱虏同志调到川南的调令下来带着老婆和小儿子包袱款款的走人。
走的时候李老问他儿子,你跟小义说了你们都到川南去吗?结果李驱虏说,说什么,说有儿子把他爹打趴下了。
李驱虏同志就这么带着娇妻幼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服饰
“小王,直接去肖爷爷家,爷爷知道的。”李亦仪看他想要把车开到自家的方向忙说。
“好嘞。”小王把方向盘转一下,就往大院的深处开。
“行了,你回吧,跟爷爷说我还有事,过会儿就不回家了。”下了车对小王说过话就推门进了首长家。
到的时候肖首长一家正在吃饭,首长抬眼看一下他就接着吃饭。儿子儿媳妇看首长的样子也不敢说话,首长夫人早两年去世后,肖老爷子在家就开始了说一不二的政策,早上就开始生气直到现在一家人也没人知道他气什么。儿子儿媳妇不敢问,小辈们更是希望自己是隐形的。
李亦仪看老人家的脸色就知道在摆给他看的,笑着对肖家伯父伯母点点头,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茶几上放的水果,拿起一个就啃了起来。
肖首长看他那样更气,吃好饭碗往餐桌上“砰”的一放,“滚进来!”说着转身向书房走去。肖家的小辈们你看我我看你,爷爷这是跟谁说话呢,等看到李亦仪闲庭信步般走到老爷子的身后才反映过来。
“爸,爷爷这是怎么了,还有小李子怎么过来了?”肖家嫡孙现在在京城大学读书的肖辉问他爸。
“谁知道,你爷爷从早上就生气,一直到现在。”肖老唯一的儿子肖平安说。
“是不是,小李子惹咱爸了。”肖老的儿媳妇钱晓女士对丈夫说。
“哥,小李子是不是别人口中的李大少?”肖家的大学刚毕业的小女儿肖琼问。
“行了,该干嘛就干嘛去。”肖平安看等着他说话的六只眼睛。他还想知道,他找谁问去。
小王停好车就向李老报道,李老这时刚吃好饭在歇着看小王来了就问,“李亦仪哪儿呢?”
“报告,去首长家了。”
“行了,坐那好好说话。”李老指指对面的位置。
“司令,大少的媳妇这次我看清了。”小王邀功的说。
“哦,长得咋样?人咋样?”李老来了兴趣。
“长得好,人也好,跟他一块过来那个阿姨做的什么叉烧包也好。”合着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说具体点。”都是什么好。
“他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说话还笑眯眯的,吃饭的时候比电视里放的还好看(是指吃西餐),比大少还像大少。”小王觉得自己又长见识了。
“你的意思是很好,叉烧包又是什么?”李老觉着这是意料之中的,稍微差一点小李子也看不上。
“就是港人做的开了口的包子。”小王还真是这么觉着的。
“那咱们改天去他那看看。”李老觉着问小王不如自己去好好看看,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就这么定了。
“把门关上。”肖首长对身后的李亦仪说。
“老爷子,您还真生气了。”李亦仪在肖首长书桌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刚好背对着书房门。
“你说你,回来这些天也不过来,今天没有去叫你是不是还不过来。”现在华夏还没有同国外的那些大国建交,想了解国外的经济情况,派懂经济的去到外国人工厂里,怕到时候国外的查,那时又是国际纠纷,派特殊人才去,可真正懂经济的少之又少。
咋这么巧想瞌睡来了枕头,听说这小子要到国外看看。别看这小子年龄不大,可做生意做了五六年,年龄小不引人注意。自己也熟悉,十来岁就打赢他爸,随后又挑了整个大院的军人,又长了一张欺世害俗的脸,可这会居然骗到他头上了。
“老爷子,不是不向您报道,这不是在国外了解的情况没有整理好吗,本来就打算下午找您的。”李亦仪认真的说。
“少卖乖,说说都看到了那些。”这小子就是嘴巧怪不得能做生意,
“有很多,经济、环境、食品,住房、卫生和交通,我都记下来,不过是以日记的形式写的。还有每到一个地方都有拍很多图片。回来后从新分类整理好有加上我自己的意见,有的地方可能说的不对您别介意,阅历有限。”说着从书包里掏出一沓纸递给肖老,“您先别忙着看,我还有事呢?”
“说!”
“您给华夏服装厂打个招呼,这里有一些服装设计图纸,是从巴黎设计学院的人设计出来的,让他们做些衣服出来。”
“然后呢,就这些?”肖老可不相信这个生意精会无缘无故拿出这样的图纸,还巴黎设计人才的作品。
“哎哟,您看咱们也不能让别人白干活是不,如果出衣服既好看又经济总得给点好处是不。”李亦仪笑看着肖老。
“行,如果好的话,可以,你说多少?”真是钻到钱眼里去了。
“京城华夏服装厂未来两年的盈利的百分之十。”李亦仪比划这手指头说。
“你还真敢说!”肖老听他说完,眼都瞪起来了,这钱他还真敢想。
“别急,听我给您算算。衣服倒是其次,就凭人家那才能,以后指点指点厂里的做衣服的人们,得给国家培养出多少人才,再说您看咱们这的衣服都是啥样,我都不愿意上街,太污眼了。又不是现在要,只是给您声招呼,还只是要京城这一个厂的,到时候如果好的话,全国服装厂光节省布料要有多少。”李亦仪掰着手算着。
“甭给我说这么多,如果真行,不用你说,我亲自给服装厂的厂长说。”他也不太清楚这些,就怕被这小子糊弄了,坑了你还让你说不出话来。
记得有次博物馆的馆主在整理古物的时候有许多东西看不出年代也不知道真假,不知道怎么被这小子听说了。给了一点钱伙同大院里的几个小子直接都包来了,回来后,那几个小子看那些东西像破烂一样,又是这小子掏的钱就都没有要。他也不客气都包回自己家去了,好家伙,居然让他淘出了华佗的医学手札。
结果馆主想要回来,又被这小子敲了一笔竹杠,得到的还只是副本。
“肖爷爷,等的就是您这句好,您忙,我去服装厂商量细节。”
“去吧,我这就让人给那厂长打声招呼。”走了省的看着他闹心。
李亦仪到服装厂的时候,副厂长和做衣服的师傅们已经等着了。把图纸递给那些师傅们,看到的直呼“衣服还可以这样做”之类的,什么裙子的确良步的碎步头就可以做,什么做两件男士的衬衫剩下的布还可以拼成一件小一号的。
同厂长,设计师明天开始过来,指点她们把成品做出来,期间可以指点一下这里的师傅们。平常时候就不过来了。先制出一批,如果可以再接下谈,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也不知道肖老怎么让人跟这厂长说的,无论他说什么都点头。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肖老手下的人什么都没有多说,只说有个叫李亦仪的年轻人到他那边去。是厂长听过夏卖冰淇淋冬卖青菜的人就叫李亦仪,虽然李亦仪前年就不卖了,而厂长更没有想过重名这一说。
所以听说李亦仪过来顿时激动了,把厂里能说上话的都叫出来迎接他,只差没有拉上横幅。没想到,还真让他给蒙着了。
“那就这么说了,设计图你们这师傅也都看了,具体咋样回头你问他们。”李亦仪看着这个他说什么都点头的人。
“不用问,不用问,一切都听您的。”还直摆手。
“那设计图给我,明天上午我们就过来,先走了。”李亦仪接过他递过来的图纸。
“我们送您。”瞧这话,得嘞,本以为还要说很长时间的,现在几句话就一切就都好了,知道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吗,就现在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岳明
李亦仪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还没到十点,江耀和莲姐出去还没回来。搬个躺椅到葡萄树下躺下,江耀回来迎接他的就是一副美男入睡图。
听到脚步就醒了,待江耀走近时睁开眼,“回来了,咦,莲姐没跟你一块?”他回来后听郑婶说他们一块出去的。
“在前院,莲姐买了一把团扇,卖扇子的小贩说扇面是丝制的,上面的花是手绣上的,莲姐就拿去问郑婶小贩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成吗?”江耀疑惑的问。
“成了,明天我和你一块去,跟他们说好了,那边什么机器都有,明天带着图纸人到就好了,对了图纸我给你复印了一份,你手工画的自己留着吧。”
“你这还可以复印吗?放在哪里的?”江耀没有看到过的复印机。
“就在书房,你可能没有注意。对了,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大概有十多万元,在巴黎给人设计衣服挣得就剩这些了。”江耀也不知道问这干嘛。
“买辆车吧,以后去哪你也方便。”知道他会开车就想给他买一辆,可又想想还是算了吧,真弄辆车估计他们的关系就到这了。
“行,不过要过几天,下午我去拍电报让大姐帮我把钱汇来还有乐器也托运过来。”既然在这边,乐器长时间不练该生疏了。
以后要练乐器、练声还要把这几天李亦仪教的拳脚功夫多练练,加上服装的事情,安排的可够紧凑的。
“不用去拍电报,我那书房里有电话,你也没有看到吧?”
“真没有,可也从没听它响过呀。”虽然现在打电话到港城是要转机的,可也比电报方便。
“都以为我在外面还没有回来,以后该每天响了。”李亦仪回来后要么忙着同江耀培养感情,要么忙着整理在国外的所见所闻,还要想着食品公司以后的发展,真没几个人见过他。
吃过午饭开着车就回大院了,回到家看李老没有在家,也没多做停留就去发小岳明家。
到岳明家的时候,他家的人都去上班了,就他一人正在吃西瓜。冲李亦仪点点头,“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这些天忙什么呢?回来也见不着你人影?”
“我这不是去买机器吗,过些天那些加工食品的机器该到了,这些天先安排安排。”李亦仪边吃着西瓜边说。“这段时间不在,厂里多亏你帮忙看着,兄弟,谢了。”自从确定被学校保送到京城大学,李亦仪就出去了,食品厂都是李家的门生在管理,这段时间可多亏了岳明罩着。
“咋了,逛了一圈就学会和兄弟客套了。”岳明看着这个斜坐在沙发上脚伸在他家茶几上的人,他要真接了他的谢,这小子指不定怎么跟他拧巴呢。
京城人人都道李家老大寒假到港城逛一圈回来后,再每天吃萝卜白菜吃不惯,然后捣鼓出大棚蔬菜。想吃所谓的冰淇淋整个京城没有卖的,就把原来卖菜的钱用来开了个雪糕厂。虽然雪糕厂被李亦仪一千块钱卖给他了,可这事情除了两当事人没有任何人知道,都以为赚足了钱的厂,不想干了还能高价卖出,那是嫉妒恨呀。
别人也许都会羡慕他,可岳明觉得这是应该的。他们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小小年纪腰缠万贯,可谁又知道他两岁启蒙,四岁练武,十年如一日从不间断的学习呢。
如果不是和他关系真铁,李老看他是真把李亦仪当兄弟,告诉他让好好跟比他还小两岁的李亦仪多学点,他也不知道这个在外面谦虚低调,在院里流氓德行的人是真有本事。
“问你呢,这个时候过来干么来着?”这天正是秋老虎厉害的时候,啥事值得这个时候过来。
“岳子你以后是进体制,还是一直这么做生意?”
“咋问这个,你家老头跟你说什么了。我家上面有哥哥姐姐顶着,只要别犯事做什么都没有人问。”岳明说道。
李大少家里情况和他不一样,他是他们家这代最大的一个,开学他们都是大学生了,也该考虑以后的路了。
“老爷子问过我以后过什么样的生活,当时就跟他说悠闲的过一生,老爷子就说随便我。”当时老爷子是说好好珍惜这一世,过的快乐就好。
“你家老爷子可是真开明啊。”岳明羡慕的说,像他大哥就没这么自由。
“老爷子要不愿意,我这生意能做下去吗。”李亦仪很是好笑,老爷子在家j□j惯了的人,他不痛快都甭想好。
“既然这样就把你手上的雪糕厂合进来,那咱们一块干吧?”李亦仪这次出去才知道自己的食品厂是多小。
“你说真的?”岳明兴奋的问,别人觉得李亦仪再怎样有本事也是个还没成年的人,他可是清楚知道他的能耐,谋定而后动。
“咋了,还不信。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咱们一块做事,只是咱们弟兄两个的事情。不准牵扯任何家人朋友。不管以后如何如果有想托关系进来厂里,这事情想都别想。你要是想好了咱们拟个分成合同,这条也要加进去。”亲兄弟明算帐,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关系都很复杂,还是提前说好就行。
“行,你说咋着都行。”这话如果放在几年前,和他关系再好也会觉得他这话不近人情。后来他当雪糕厂的主,那家伙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就连他嫁出去的亲姐姐都想来分一杯羹。
最后没办法问李亦仪咋办,这小子说直接扔出去,再来就弄两条狗,直接放狗咬,现在那两条狗还在厂里养着呢。大院里自从李亦仪的“流氓无赖”称号后又多了个“土匪混蛋”的岳明。
“那咱们去四合院详细合计合计,我带回来的资料都在那里,还要给你介绍个人认识。”
“行,什么人,京城这么大点儿地你哪个朋友我不认识。”岳明好奇的说。以李家的权势能和他来往的真不多,而且李亦仪又是忒龟毛的性子。
李亦仪在岳明家里商量着如何在商海大展拳脚,却不知道他给肖老的那匝纸在华夏园里掀出多大的风浪。
在他走后肖老就随便翻翻那些东西,咋这么巧掉出几张照片。照片是李亦仪刚到国外拍的,那时候正好赶上一个城市污染太严重,整个城市乌黑一片,人走在街上都戴口罩,搞的李亦仪以为到了地狱。
问过行人才知道是因为发展经济导致的环境污染,说医院病人都爆满了。
李亦仪觉得这里的人太不靠谱了,又想着自己国家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有,就拍了很多张。又跑到当地的医院里,他当时戴着口罩,说一口流利的英文,拿着相机背着包,当地人以为是记者就向他大倒苦水。于是他把这些也都记下了,回来整理时也都放进去了。
而肖老看到照片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翻开夹着这些照片的那叠文件,看完这些情况,才觉得他把发展经济看的简单了,目光只想到眼前,没想到十年二十年后会怎么样。
见他写的,有些地方言辞很是激烈,有的地方也有点天真,但是不否认有些东西一针见血。也就来了兴趣,就把他写的那些东西一一翻来看,这一看直到下午两点才算完。
这时的肖老拿起这些纸张却觉得万分沉重,本以为李家这孩子有点歪才。这些年生意做的不错也许有李家人在后面支看着。现在看来他写的这些东西,大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天纵奇才吧。
可这么个人才却钻到钱眼里去了,老李还觉得这事很光荣的。
不知沉思多久人惊觉饿了,一看表,麻类巴子,居然快三点了,赶忙就去吃饭。正吃着想到什么,匆匆吃好就让警卫员备车。
拿起李亦仪写的那些东西,就让警卫员开车到华夏园。到了那里让秘书办的秘书们打电话把环保局局长、卫生部部长,这一级别以及以上的政府要员全部通知到,过来后直接到一号会议室开会。
秘书办的人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自从三年前肖老强硬的整合军政权后是又一次出现这么严肃表情。
那时,肖老整顿开始时就是出现的这种表情以至全国军队大换血。秘书们尽管心里面yy到爪哇国去了,可手上拨号的动作却不慢。
混不知闹出这么大动静的人这时正开着车和岳明回四合院。不过即使李大少知道估计也不会不在意。
他只是写了一下路上见闻,话说即使他写的东西天花乱坠如果领导不当回事,那就是一些废纸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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