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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永昌候刘家。皇上之所以纵容于主子,是受主子蛊惑,连太后这个亲生母亲都不认,甚至将其送去孝陵守陵。”
“我就说太后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麻烦,看似蠢笨的举动,却蕴含着深意,真真是心机深沉.老谋深算。”
“太后若真毫无心机,又怎能稳坐皇后宝座,助皇上登基?她只是在为以后谋划,给林肆一个说得过去的造反理由。”
林西深吸一口气,道:“是啊,差点就被她算计了,好在我们足够警觉。既然肖王已经举旗造反,那我们也行动起来吧。”
“主子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大旗举了,口号喊了,林肆也没客气,第一个打的就是陕西,领军正是牛力。
林肆到城门口为其送行,一直送到十里之外,两人在十万人面前演了一场感人肺腑.君臣相宜的大戏,随后牛力才扶鞍上马,大手一挥,大军浩浩荡荡地上了路。
回到王府后,林肆正与众人议事,门外突然传来王满地通秉,“王爷,王妃突然腹痛不止,让人过来传话。”
林肆眉头微皱,道:“腹痛不止便去叫大夫,本王过去又有何用?”
高鉴闻言眼神闪了闪,道:“王爷,王妃腹中的孩子是您的长子,还需重视一些。”
林肆看向高鉴,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们就在这儿等着,本王去去就来。”
林肆起身去周梅儿的院子,刚进房间就闻到一股极淡的香味,他以为是周梅儿又换了香粉,也就没在意,径直走了进去。
周梅儿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身边不见一个侍女,林肆心生警觉,转身就想走,却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不由自主地软倒在地。
脚步声响起,花海棠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笑吟吟地说道:“三娘参见肖王殿下。”
“你是谁,为何会在此处?”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肖王殿下的命现在在我手中。”
“你是皇上的人!”林肆悄悄摸向腰间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