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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离开。
布政使府内,李秋娥看着面前的女尸,道:“看身形确实有几分像真儿,还有这穿衣打扮也有七八分的相似,再加上咱们真儿身上没胎记,若不知早知真相,说不准还真就信了。”
高鉴冷哼一声,道:“为了骗我,他真是费尽心思。”
李秋娥庆幸道:“还好真儿平安回来,否则咱们还不得被他耍的团团转。”
高鉴冷笑着说道:“光凭一块不知哪来的红布,就说是锦衣卫常服上撕下来的,真是可笑!试问若真是锦衣卫,一个弱女子怎可能近得了他的身,还从他身上扯下一块布料而不被发现,真真是错漏百出,把我当傻子了。”
“老爷,那您接下来该怎么办?”
“既然他爱演,那咱们就陪他演下去,吩咐下去,准备白事。”
“好,听老爷的。”
下午时分,布政使府便挂上的白布.白灯笼,府中的下人也换上了白色的孝衣,全府上下笼罩在悲伤之下。
那女尸在灵堂停灵七日,随后便被连人带棺材,运回高鉴的老家西宁,这来回一折腾,就是一个月过去。
停在陕西的巡抚郭江等人,立即动身前往甘肃。
在他们动身之际,林肆也收到了消息,即刻去找刚从西宁回来的高鉴商议对策。
“一月不见,高大人消瘦了许多。”在说正事之前,总要说几句场面话,拉进彼此之间的距离。
高鉴叹了口气,道:“真儿一走,仿佛带走了下官的精气神,现在做什么,都觉得提不起精神。”
林肆眉头微皱,道:“高大人此言差矣,真儿是枉死,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必须为她报仇才是。”
“报仇?”高鉴微微怔了怔,随即说道:“我们没有证据,要如何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