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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道:“殿下可知王家为何接民女回来?”
“是为婚事?”
“没错,就是为了婚事。信王府的二王子生了重病,信王妃想给二王子冲喜,为二王子张罗婚事,他们便想到了民女,想用民女来换他们的荣华富贵。”
王夫人一听,顿时接话道:“你一个庶女,能嫁给二王子做侧妃,已是天大的福分,你竟还觉得委屈?”
“那你为何不让王晴儿嫁给二王子,她可是嫡女,嫁给二王子正合适。”
“你!”王夫人狡辩道:“晴儿与二王子八字不合,不能结为夫妻。”
“八字不合?”王恩嘲讽地笑了笑,道:“这不过都是借口,你们是想留着王晴儿攀更高的高枝,比如太子殿下。”
林西怔了怔,没想到听八卦听到自己身上。
林西还没反应,焦战的眼睛冷了下来,似是在盘算着什么。
“休得胡言!”王坚脸色沉了下来,道:“自古女儿家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即便不满,也不该对自己亲人下手,如此恶毒怎配做王家的儿女!”
“若只是婚事,我又怎会如此怨恨?你们将我们母女扔在冀州不闻不问,过得连下人都不如,吃不抱穿不暖也就罢了,老太太还对我们非打即骂。母亲就是被她打成重伤,没钱医治,才不治身亡。”
王恩的眼泪不住地流着,就像断了线的珠子。
王夫人眉头皱紧,道:“那也是老太太害的,跟我们有何关系,你不去找他报仇,却来毒害冼儿……”
“母亲!”王坚打断王夫人的话,道:“殿下,事实已然查清,是王家的家事,惊扰殿下已是不该,实在不敢再劳烦殿下操劳,草民将人带回家自行处置便可。”
“王公子这话似乎有些不妥,既然已经报了官,那便不止是王家的家事,本宫既然决定接手,也断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殿下,我们是苦主,撤案也是可以的。”
“不,本宫接到的并非王家的报案,而是郭公子的报案,苦主是郭公子。”林西转头看向郭岩,道:“郭公子,本宫可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