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自脸,来得就是这么快。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们还在山上抓了一个人,把他带上来。”
林西话音落下,锦衣卫便将那名书生押了过来,一左一右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那人便跪在了地上,随手拽出了他嘴里的袜子。
之前蹦得欢腾的人,一下子变老实了,低垂着头不说话。
林西看向张李氏,道:“张夫人可认识此人?”
张李氏看了过去,那书生的头垂得更低了。
杨潇看了看他身后的锦衣卫,锦衣卫会意,强迫书生抬起了头。
“他是张大贵府上的小厮,民妇见过。”
“夫人确定?”
“确定,民妇有印象,民妇身边的人也定记得,公子若不信,可以随意盘问。”
“张大贵府上的小厮,扮做书生的模样,出现在张大富的抛尸地,还意图挑拨围观百姓的情绪,阻止我等办案……”林西转头看向霍刚,道:“霍司狱,你说他的目的为何?我们不该抓吗?”
林西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个时代朝廷对服饰的要求很严格,读书人要穿儒服,而其他人不可随意穿戴。
“他只是上山游玩,恰巧路过。”
“霍司狱这话,你自己信吗?”
霍刚语塞。
“我曾仔仔细细地在抛尸地转了一圈,发现了凶手的脚印,也找到了凶手被勾下来的衣服碎片,却独独没看到什么玉佩。可你们来了之后,却轻易找到了,而且还是染血的玉佩。”
“那里杂草丛生,你们搜索不仔细,有所遗漏纯属正常。”
“你说的也有道理。”林西首先肯定了霍刚的说法,随后接着说道:“那我问你,这玉佩上的指印是死者的,还是凶手的?”
霍刚一怔,随即皱紧了眉头,道:“有可能是死者的,也有可能是凶手的。”
“所以只有这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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