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都要燃起来了,整个人开始结巴,“发
发……发现……什什么?”
他穿着一身睡袍,带子松松垮垮系在腰上,之前我们的一番动作,前襟微皱敞开了一个v字形,那裸露在外的皮肤宛如金色的沙子,性感到了极点。我还来不及反应,他捉住我的手,穿过睡衣腰带,直接往下身探去。
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再傻也知道他要做什么。更何况,他睡袍下的动静实在不小,隆起的形状分明可见。
“我……我……你……你……要做……什么……”
顾持钧低声说:“帮帮我。”
我很快发现,即便见过猪跑,可轮到自己亲身上阵的时候,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实践和理论真的截然不同。我哆嗦得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手,就好像患了异手症的病人,别说帮他,指尖一碰到那个挺硬的滚烫事物,浑身就一抽搐,除了哆嗦,根本就没法进行下一步。顾持钧凝视我半晌,最后抓住我不争气的手从睡袍里出来,挨个亲了亲我的指尖,随后是手背手心,最后是手腕上的皮肤。他吻得那么细致,仿佛那是全世界最值得珍爱的事物。我从来不知道吻手心也会让人身体酥软。
他笑了一笑,伸手推我,“乖,上楼吧。”
大脑早就不好使了,完全无法指挥四肢,却很有理智地分析,如果我走了,他又要看着我投影在屏幕上的脸用手自己解决?真是荒谬极了。
我干脆心一横,咬了咬牙,主动吻住他的薄唇,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我……我不走……我是你女朋友……”
顾持钧嘴角一弯,眼睑微眯,“那你是说,你愿意了?”
我很想后悔,但嗓子眼出来的声音却是“嗯”。
于是我听到他用前所未有的愉快声音道:“那我就笑纳了。”
顾持钧抱着我出了书房,上了楼,把我扔到他那张大床上,动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衣衣扣,把衬衣扔到一旁,露出了光裸的上半身,那简直可以媲美大卫的塑像。屋子里的空调开得很足,本来我还觉得冷,瞬间热了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抗议“力气太大了”,细细密密的吻又压了上来,嘴唇、鼻、脸颊、额头、眉梢、鬓角……我已经察觉到这么发展下去绝对要出事,但浑身发软,竟然抬不起手指去推开他。身上的睡衣已被他撕掉,大片光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我觉得有一丝冷,但下一秒就感觉到重新热起来。是他肌肤的温度。身上承担另一个人的体重,我又热又难受,难受得只剩喘气的份儿。刚一张开嘴,他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吮吸住我的舌头,跟我死命纠缠。
那是一个长长的撩拨得我耳热心跳的吻。混乱中看到他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我叫出来。“顾……持钧”,他用温柔的声音诱惑我,“宝贝,叫我名字。”
啥?啥?宝贝?!他不嫌酸啊!我脸上一阵灼热。
“持钧……”我低低喘着气。
“再叫一遍。”
“持钧……”
“真听话。”他满意地笑起来,手开始从我的腰线往下轻轻滑动,在大腿内侧,轻轻划着圈,“以后还叫不叫我大叔了?”
我又急又委屈地瞪着他,几乎要哭了。我怀疑我认错了人,我的偶像,那个英俊潇洒的顾持钧,怎么会是这样的恶魔般的小心眼啊?这个时候还要占我语言上的便宜,他咬上我的耳垂,“宝贝,你耳朵真甜。”
“哪……哪里甜了?”我脸都要烧起来了。
“以后家里可以不用买糖了,”他舌尖在我耳边上滚过,然后又掉过头跟我接吻,“是不是甜的?”
我根本就没力气回答他的话。这个人说起调情的话,比在电影里的深情款款更有吸引力,我被他蛊惑,双臂好容易积蓄好了力气,结果没能把他推开,反而环上了他的脖子。大脑里迷迷糊糊想到,不对,不是说谁先表白谁输掉吗?明明是他先跟我表白的,明明我应该在感情的上方啊,怎么被他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呢?这世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啊,发生的事情实在有些糊涂了,依稀记得大脑里理智和感情天人交战,冷不妨觉得大腿一冷,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腿已经被他分开了。某种叫后怕的情绪正如其名,姗姗来迟。惊骇铺天盖地,我收回吊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并拢腿,弓起身子,试图把自己蜷缩成虾米,一寸一寸挪动,慢慢朝后缩。
顾持钧微微迟疑,手肘撑在我身体的两边制止我的动作,双手慢慢抚上我的脸。他俯下身,小心翼翼亲我,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小真,别怕。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会负责的,”他的动作温柔下来,“你可以相信我的任何话,也可以相信我给你的任何承诺。”
我茫然地看着他,抓住他的胳膊,手指抖抖颤颤。他翻了个身,侧躺在我身边,就这样抱我入怀,肌肤相贴。我把脸埋进了他的肩膀,赤裸的身体挨在一起,很容易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我的小腹。他的皮肤有点湿,大概是出了薄汗。我稍微挪了挪身子。他身后是大片的落地窗,远处城市里的灯火就像璀璨的星空。
我听到了他压抑着呼吸,呼吸却非常重,想必忍得很辛苦。好在黑漆漆的卧室看不到我红得滴血的脸,我吻上了他的唇。我想他应该明白我这个吻表示默许。结果他实在太明白了。他进去的一瞬间,我身体一僵,“啊”一声,真的哭出来。
“神啊!疼死我了,好像有把斧子把身体从内到外劈开了,一定流血了,好难受,谁说不疼啊?谁会喜欢做这事啊?谁说有快感啊?你们那都是什么变态的体质啊?妈的,总之绝对不是地球人!”
“咬我。”
疼得失去理智了,眼冒金星,仿佛茫然行走在黑夜里。处在崩溃边缘,我还以为自己要死过去,却听到顾持钧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我恨得牙都疼了,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气不打一处来,我哪里跟他客气,一口气咬住他的肩膀。
他长期锻炼,肌肤柔韧有弹性,一口咬下去都是肌肉,顾持钧闷哼了一声,也不再进一步动作,抱着我坐起来,让我跨坐在他身上,轻轻拍着我的背。不坐起来还好,一旦换个姿势,坚硬的器官埋进去更深,我也更疼了,“疼……”我的眼泪往下掉,用模糊不清/dd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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