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被萧漪一问,登时酒意醒了大半,双目恢复清明,他不善酒,但因心中有事,醉死不得,方才对萧漪的一番自白也是二分清醒,八分醉酒,这时,萧漪出此一问,他颇有些无地自容,索性伸手一把抓住萧漪的热物,扬声道:“你不给我,我不就得自己侍弄自己么?”
萧漪伸手探入时青衣内,一路划过柔嫩的肌肤,直至后穴,在那圈褶皱中梭巡片刻,笑道:“你自己来取也就是了。”
闻言,时青一把推倒萧漪,自己坐起身来,将萧漪的衣衫和自己的衣衫全数褪了去,又坐在萧漪身上,一面将上半身与萧漪贴着唇齿相交,一面微微抬起臀,去开拓自己的后穴,后穴虽敏感得很,但要容纳萧漪也是不易,时青取了些自己方才泄出的白浊用作润滑才好一些,如此动作得几乎腰身都要酸软了,他才去吞萧漪的热物。
灯火打在时青赤裸的肌肤上更显得肌肤白皙如玉,萧漪被时青绞得舒爽不已,伸手抚摸着时青的腰际,低低地喘息道:“阿青,再进去一些。”
时青方只吞进了顶部,闻言,便咬着唇又吞进了大半。
萧漪见时青略略蹙着眉,轻声问道:“是不是疼得很?疼便不做了罢。”
时青摇摇头,含着泪意求道:“你摸摸我,你摸摸我便不疼了。”
萧漪叹息一声,双手一手摩挲着时青的心口腰腹,一手用指腹擦着时青的性器。
时青心一横将撑在萧漪腰腹的双手松了去,后穴便被体重压着,将热物尽数吞入。
这一下疼得很,时青伏在萧漪心口呻吟着,浑身抖个不停,萧漪抱住时青,伸手去探俩人结合之处,而后舒了一口气,幸好并未受伤。
时青只歇了一会儿,便又直起身子上上下下动作起来,热物在他的动作下来回擦着里头的嫩肉,直将可怜的嫩肉擦得饥渴不已,热物一退出就叫嚣起来。
也不知动了几下,萧漪翻身将时青压在身下,热物仍埋在密处,萧漪面上却褪去了情欲,反是盯着时青的双目问道:“你可愿一直与我在一块?”
时青被情欲折磨着,好容易才压下呻吟回问道:“我不过一个凡人,哪里能一直与你在一块,我与你最多不过数十年辰光。”
萧漪有些忐忑地问:“我若有法子将你变作妖,与我齐寿,你可愿意?”
闻言,时青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愿意。”
萧漪抚摸了下时青嫣红的脸庞担忧道:“你若变成了妖便不会在衰老,你的县令怕是做不长,你若要呆在人间,也须得过几年就换一个住处,且你要如何和你父母交代?”
前两项于时青而言都不是要事,但提及父母,时青却不知如何作答,好一阵子他才哽咽道:“我无后已是不孝,就是做了妖也定当伺候父母养老送终……”
说到一半,他一时说不下去了,伸手抱着萧漪的背脊,低喃道:“我对他们不起,万望他们能宽恕我。”
萧漪不知该如何宽慰,却听时青问道:“是什么法子?”
见时青目中满是坚定之色,萧漪摸了摸他的眼角,低声道:“此法子不可逆,你可不要后悔才好。”
“我后悔做什么?”时青笑盈盈地道,“你愿意同我在一块已是我天大的奢侈,我这一生赚得很,为何要后悔?”
语毕,他不怀好意地动了动腰身,笑道:“你不如明日再说,我们先做这极乐之事罢。”
萧漪含笑地将时青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抽刺起来,每一下都顶到要处,直将时青逼得前头又泄了一回。
情欲从后穴烫了上来,时青含着眼,双手绞着自己那件被弄脏了的藕色衫子,陡地嘴角却不知为何有些湿润,他睁开眼一看,却原来是血!
萧漪不知何时将自己的腕子划破了,此时破口正贴着时青的双唇。
时青也顾不得情欲了,一下子拍开萧漪的手腕子,厉声道:“你做什么?”
他推开萧漪,坐起身来,去撕自己柔软的内衫以作包扎之用,萧漪识破他的意图,苦笑道:“你再不喝,这血可就浪费了。”
时青低首见血一点点滴在床铺上,滴在自己和萧漪身上,思索片刻才问道:“我喝了你的血便能成妖么?”
萧漪回道:“你说得不错。”
时青扫了萧漪一眼,利落地附身用舌尖舔着那道口子,在他舔舐间,萧漪的手指爬过时青的背脊,探到他背后那个张合着的入口,一下下模仿着热物进出的频率。
那道口子被时青舔舐了一阵便兀自愈合了,他又去舔舐萧漪身上的血滴,有一点血正巧落在萧漪的下腹,他舔舐干净后,便略略往下,张口将热物含了进去,但只含了一下,他抬腰将自己的后穴往热物送了去,一送到底,畅快得很。
时青上上下下吞噬了几下,才得空问道:“现下我已是妖了么?”
萧漪将一根手指挤进时青的后穴,逗弄了下柔嫩的内壁,笑道:“你既喝了我的血,再得了我的精液,便能成妖。”
时青嘤咛一声,越发放浪形骸地动作起来,长长的发丝洒在他赤裸的肌肤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不休。
也不知动了多久,萧漪才泄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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