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犹豫了犹豫,说:爷爷,我爸应该有三叔的联系方式。
华庭一点也不例外,说:等有时间再说吧。
爷爷,您别难过,我相信三叔一定能打开心结,重新回归华家的。
华庭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医生说你是失血过多,但你身上并没有伤口,这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和郝蛮交手,无意中走进了他的结界,我想借助噬的力量,却被郝蛮扰乱了心智,不小心被噬刺破了掌心,之后我就发现自己完全不能动,而噬正在吸收我的血液。
原来是这样。华庭眉头紧皱,说:可以前似乎没有这种情况发生过,而且噬只吞噬魂魄,对人的血肉无感啊。
凌华安也是一脸茫然,完全摸不着头脑。
那后来呢?你昏倒之前发生了什么?
后来郝蛮看到噬显得非常兴奋,口口声声叫它噬魂,还说他是神器,想要抢夺,结果被噬吸收了浑身的精气。郝蛮迫不得已放弃躯体,想要对我进行夺舍,我不是他的对手,就在他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噬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就刺进了我的眉心,之后的事我就完全不记得了。
看来你之所以没事,应该是噬救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都开学了吗?
第164章
爷爷,你和凌玲当年是怎么达成协议的?
当年你还小,又认定凌玲是你妈妈,再加上想要保住你,就和凌玲达成协议,我每年都会给她一百万,让她抚养你成人,前提是不能向任何人提及你的身世。
一百万不是小数目,对抚养一个小孩子来说,足够她跟着过上富裕的生活,这也是凌玲这些年虽然很少工作,却能衣食无忧的原因。可笑的是,她居然在前些天又从他这里要走了两百万。
爷爷,这钱你一直在给吗?
爷爷又不傻,在你搬离他们家之后就没再给了。华庭拍了拍凌华安的手,心疼地说:我原以为她怎么说也是你姨妈,对你多少能上点心,却没想到让你受了不少苦。
爷爷,你每年都有一段时间出门,是来华城看堂哥吗?
是,一开始几年凌玲都会刻意伪装,后来有一次我心血来潮去了华安的学校,看到了他被霸凌的一幕,之后我去找凌玲旁敲侧击,凌玲对这件事完全不知情。那就打破了她之前好妈妈的形象,我找她深谈过一回,她认错态度很好,并保证以后对华安更加上心。唉,是我低估了那个女人,她将对华严的怨和对她亲姐姐的恨,都转嫁到了华安身上,她不可能待他好。
所以之后的每年爷爷都会来看我?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只敢远远的看看,怕被别人看到,发现我们的关系,所以你才完全没印象。
凌华安想了想,说:当年我买下杂货铺只花了500万,不是因为房主急售,是爷爷帮我付了另外一半?
嗯。你眼睛不好,搬出陆家生活没了依靠,我发现你居然在到处看店铺,就知道你没有我们知道的那么简单。你连续两次找上那个房主,却没有买,我就猜到你肯定是钱不够,所以就和房主联手演了这场戏。
凌华安心里暖洋洋的,原来华庭一直在关注他,还在不知不觉间帮了他那么多。凌华安感动的握住华庭的手,说:爷爷,谢谢您。
华庭反握住凌华安的手,说:这么多年没在你身边,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以后爷爷一定好好补偿你。
凌华安一直渴望的就是这样的亲情,虽然不如爱情来的炽烈,却细水流长,总会在不经意间温暖彼此的心。
爷爷,我也要补偿。华青坐到华庭的身边,挽住他的手臂,如果是之前,他一定不敢这么做。
华庭拍拍华青的手,欣慰地笑着说:好,以后爷爷一定好好补偿,咱们一家人都好好的。
爷爷,郝蛮没了躯体,又被重伤魂魄,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作恶,面对那些赶过来的玄门世家,我们该怎么交代?凌华安有些担忧,让人家白跑一趟,连个人影都没看到,难免被人猜疑。
郝蛮被你重伤,短时间内不会危及各大世家,他们应该庆幸,该知道感恩,那群老家伙你不用管,我来应付。
那些长辈自来到华城,我还没拜会过,总说不过去。爷爷,您看什么时候方便,众人聚一聚,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就当是赔礼了。
好,这事交给你二叔,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修养身体。
好,听爷爷的。
听到凌华安受伤的消息,宴宇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却扑了个空。让张勉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床头,宴宇看向陆昊,说:你怎么回事?
许久没见,宴宇受伤的事,陆昊完全不知情,见他坐在轮椅上,说:我没事,医生说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有点脑震荡。宴宇哥,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前段时间出了车祸,现在已经修养的差不多了。宴宇瞥了一眼凌玲,问:你近段时间怎么回事,你哥很伤心,知道吗?
陆昊也跟着看了一眼凌玲,愧疚地说:是我钻牛角尖了,以后不会了。
凌玲见状神情有些讪讪,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笑着说:晏总,前段时间我让华安托你办件事,只是华安怕麻烦你,就没好意思说。我说你们都是好朋友,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是那孩子脸皮薄,一直没开口
宴宇微微皱眉,和凌华安相处这么久,凌华安什么性情他非常清楚,对自己人有事一定会说,从来不会藏着掖着。既然这件事他提都没提,那就肯定是有问题。什么事?
华安的堂弟刚从国外回来,想找份工作,听说晏总是宴氏的总裁,就想着麻烦晏总给他安排个职位,给他碗饭吃。
陆昊一听眉头皱的死紧,说:妈,堂哥的事您就别掺和了。
你小孩子懂什么,都是亲戚,晏总也不是外人,你们不好意思麻烦,还不让我说吗?凌玲丝毫没有会被揭穿的自觉。
妈,堂哥什么品性,您不清楚吗?他爸妈都管不了,您跟着掺和什么?陆昊看向身旁的陆磊,说:爸,妈走火入魔了,您也不拦着点?
陆磊看看凌玲,又看看宴宇,说:你堂哥本性不坏,虽然做错了事,那也是被人带坏的,总要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况且这事对晏总来说不算什么事,如果能帮那就再好不过。
宴宇淡淡的看看两人,说:宴氏人员满额,如果硬塞倒是能塞的进去,不过只能进一个。陆昊和他堂哥,你们只能选一个。
凌玲和陆磊相互看看,显然没想到宴宇会这么说。凌玲几乎没有犹豫,笑着说:那以后陆昊就麻烦晏总了。
对凌玲和陆磊这种唯利是图的人来说,相比侄子,儿子更重要,可以说宴宇拿捏人心,真的拿捏的很准,他不做选择,而是让对方选,最后的结果不仅在他的意料之内,还能让对方感恩戴德,所以说这就是对症下药的重要性。
门口的凌华安嘴角勾起一抹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见凌华安进来,宴宇神情微暖,上下打量了打量,说:华安,你回来了。
凌华安眉头微皱,不赞同地说:宴宇,你的伤还没好,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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