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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上仙和魔尊跑路了——何所往(3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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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鸣蜩一十20瓶;ytung、伊织娜邪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心魔

羿宁咬了咬牙,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说道:起来,原来尊主所谓重要的事就是来这么远的地方吃花酒。亏自己还担心会误了他的正事。

正是燕煊。

我错了,燕煊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然后才道:我不是来吃花酒的。

天道可鉴,他根本不喜欢人类,更别说喜欢女人。

那女子不过是个倒酒的婢女,他到那酒楼便是去找人的。

但是,他要怎么解释才能说通

我错了。燕煊又重复一遍,想拉过羿宁好好地哄,却被对方错身躲开。

完了。

羿宁本就极其厌恶这种事情,这不是撞刀口上了吗。

尊主不必对我认错,我才应该认错的,扰了你雅兴。羿宁磨了磨牙,撇开头去。

闻言,燕煊揽住他,靠近了些,无比小心道:真没事?别生气。

没事。淡淡的酒气袭来,带着桂花的香味。羿宁忽然觉得奇怪,燕煊紧张什么。

他如此想着,便也如此问了。你吃花酒何须向我解释?

哪知问完,对方却像松了口气似的,把他往怀里紧了紧道:当然是担心上仙气我故意抛下你出来玩乐。顿了顿,又认真纠正道:我没吃花酒,我是在那等人。

羿宁还肯跟他说话就好。看来往后得离所有人都远一点才行,燕煊暗暗想。

吃花酒也无需同我汇报。羿宁后知后觉自己和燕煊靠的很近,自从上次燕煊帮他解情根,现在似乎有些习惯了他时不时的靠近。

他轻咳一声,不留痕迹地躲开燕煊搭上来的手。

下一秒就又被抓了回去,对方声音有些委屈道: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身上味道太重了。羿宁随口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搪塞他。

燕煊举起衣摆嗅了嗅,明明除去淡淡的桂花酿的清香,没有沾上其他味道。

他将信将疑的又闻了闻,这一次,闻到了奇怪的味道,燕煊的脸色猛然沉了下去。

小白。

不远处正在拉着甘儿吃糖人的小白,脊背一凉。

半晌后,被踹了一脚的小白躲在甘儿身后嘟哝道:俺就说他肯定不让俺在羿宁身上留魔息,这一脚应该踢在你身上。

甘儿也踹了他一脚。

还有没有天理啊。挨了两脚的小白欲哭无泪,只想连夜赶回南疆做他的虎族山大王。

燕煊抬手除去小白留在羿宁身上的魔息,复又将自己的魔息附了上去,脸色才和缓些。

莺歌楼内。

雅间里的婢女尽数退下,燕煊提起茶壶给羿宁斟茶,又道:你怎么来南柯泽了?

师姐告知我,掌门的故乡在此,他去处不明,想来有可能在这里找到他。羿宁端起茶杯,以盖拂去茶沫,一口便尝出是君山银针的味道。

燕煊倒是会品茶。

不过,如此殷勤地给他斟茶,怎么都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讨好与他。

燕煊若有所思:今时不同往日,若你家掌门在此处,不得把满城的魔修杀光。

说来奇怪,这里何时成了人魔共处的模样?

羿宁瞥他一眼,凉飕飕道:掌门不会做那等黑白不分之事。

魔,也有好魔。只是生下来与人类血脉不同罢了。

只是太多魔族和魔修,敌视人类。所以城池内一旦出现魔,城主就会立刻请修士来除祟。

人魔泾渭分明,像南柯泽这般和谐的地方,已经举世罕见。

是吗,上仙也这么认为

窗外厚重的云遮住月光,唯有桌上烛火摇晃,映照在燕煊眼底,亮亮的。

自然。羿宁略显不自然地撇开目光,他既然把燕煊视为挚友知己看待,便就是早已抛除那些固步自封的陈腐念头。

从前,他确实是极其厌恶魔修的。

烧杀抢掠,茹毛饮血者大有人在,但现在羿宁却不那么认为了。

是燕煊改变了他么。

你在这里等谁?羿宁忽而想起这件事,开口问道。

燕煊端起酒杯的手微滞:你不认识。

哦。羿宁知道他有意隐瞒,便也不在追问,等到燕煊想告诉他时,自然会说的。

他放下茶杯,轻声道:也罢,我在这里不过是耽误尊主的好事,我同甘儿先去寻找掌门的下落。

燕煊听到他的话,咬了咬牙,道:我真不是在吃花酒。

羿宁以袖掩去唇角笑意,故意敷衍道:那就当不是吧。

他提起剑欲走,却突然被拉住,燕煊盯着他,低低的道:办完事情,还来这找我。

羿宁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当他想确认自己的安全,于是点了点头便下楼去。

燕煊立在窗边目送羿宁离开,直到那水青色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身后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

还在看人都走远了。

燕煊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叫符濯来见我。

那女子手执团扇,轻轻在脸边挥了挥,笑道:符濯就是我,我就是符濯。

闻言,燕煊轻嗤了一声,说:不过是个被排出来的心魔罢了。

那女子手微微顿住,笑容淡了下去,冷声道:不愧是魔尊,一眼便把我瞧透了。

她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非是人类,亦非魔族,她只是符濯从体内排出来的心魔,是符濯不要的东西,也是符濯最得力的部下。

他什么时候来。

符濯暴露行踪,他早知道你会来,现在嘛大概早就逃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

燕煊懒散地抬眼,饮鸩在窗边敲了敲,说道:那么,是你自己说,还是让我来帮你说?

女子凑过来,指尖轻轻按在饮鸩的刀刃上,巧笑道:别急,他让我留下,自然是有话叫我告诉你的。

下一刻,饮鸩周身缠绕起魔雾,莺歌楼内无风自起,生生削断了她的手指。

说。

*

展家。

这几天恰逢南柯泽四年一度的灯会,家家户户的屋檐上都挂满了七彩流光的油纸灯。

展家乃高门大户,油纸灯在竹竿的支撑下,在墙边整整齐齐的挂好,整个院子亮堂极了,身处其中,难分昼夜。

几位贵客请用茶,主家稍后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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