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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要渡我的和尚弯了——Ayzo(2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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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在一公里外的山头,在一群躺在地上的人中,他是唯一一个双脚站在地上的。

天山教教众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自己是怎么着了道的。

没等到山风改变风向,也还没到计算的那个时辰,这些提前准备好的毒烟,就莫名其妙地被人放了出来。

那本该毒晕所有步家随行者的烟,却从相反方向扑了来,一时间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风把毒烟吹到了自己人身上,瞬间天山教教众一个个人仰马翻、全军覆没。

砂石提醒道:诶,这里面有一个人是

装的。池罔淡然道,话音一落,他就在地上三十多个挺尸的活人中,准确地挑出了那个装晕时手却伸到怀中,偷偷摸摸拿解药的家伙。

池罔一脚踩在他拿药的手腕上,一声脆响后踩碎了他的腕骨,果不其然,听到那人一声惨叫。

池罔用脚尖,像翻烙饼一样把这人翻了过来,他心口绣着一大团金色火焰,正是天山教的图案。

他的计划被池罔搅局,自己又难有逃出生天的可能,已放弃生的希望。

他口中藏着早就备好的毒药,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真的不幸走到了这一步,他自己一了百了,倒也省得遭受侮辱折磨,再被拷问出教中的机密。

这天山教教众怨毒地看着池罔,正要咬破毒药时,却突然发现自己后腰猛地一痛后,鼻子以下的脸,居然瞬间失去了知觉!

于是这一口下去角度就偏了,还是没碰着那毒药。

池罔慢悠悠地把自己的腿伸回来,面露嘲讽想在他面前自尽?真是不把神医当人看。

他踱下山头,对着匆匆赶来的房流一颔首:你来的可真慢。

房流看着山头倒了一地的天山教教徒,脸色顿时大变,再一转头看看一脸风轻云淡的池罔,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

池罔神色平淡地冲他摆了摆手,自己跃上另一座山头,很快就消失在了房流的视野中。

砂石问:池罔,你去哪?

找个清净地方,看看月亮。

池罔到了另一座山头,跃上了一棵粗壮的大树,躺在上面,正如他自己所说看月亮。

远处的房流叫来了步家人,一起过来处理那些天山教中人。池罔知道那边在发生什么事,然而有房流和步染处理,他一点也不用费神分心。

砂石,来聊聊天吧。

脑海中的砂石没有出声,他在等着池罔开口。

几天前在雁城的那道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池罔表情比往日严肃,用以掩饰自己淡淡的尴尬,我们未来可能还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朝夕相伴,所以这件事,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不要去相信那些天马行空的话本。

池罔深深吸了一口气:我那天和你说的话,并不是在撒谎。但若说我与北熙有任何君臣之外的关系

他轻轻苦笑一下:大概是因为我是他的守墓人吧。

砂石的声音,有明显的怔愣:守墓人?

嗯。池罔明显不想多说,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但是对于池罔,砂石仍然有很多疑问:我倒是觉得,以你的身份地位、容貌才能,当年即使是沐北熙看上了你,也是很顺理成章的一件事啊。你与他朝夕相处,他真的对你没有丝毫动心?

池罔枕着自己的手,看着天上圆月:说实话,我从来没有真正看懂过他,沐北熙他这个人有太多自己的秘密。

砂石也静了一会,才小声的说:那你这辈子,就没一个真的想在一起度过一生的人吗?

他答得漫不经心:自己一个人习惯了,暂时没这个想法。再说别人的一生,可能只是我漫长生命中的一瞬我若是做出这样的承诺,让另一个人看着我十年、二十年容貌不改,他就会明白我不会老、也不会死,那他还敢跟我在一起吗?会不会以为我是怪物呢?

就算是真的克服了这些,艰难地相守了一生,等另一个人离开后,不是又只剩下了我一个吗?转了一圈回到原点,有什么意思呢。

砂石轻轻问:那庄衍呢?

池罔的呼吸屏住了一瞬,随即放松:那是谁?我活得太久了,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步染利落地安排了人手进行轮值,着人审讯这些俘获的天山教教徒。可还没等她开始,就听到一声轰然雷鸣,一道闪电劈到了对面的山上。

步染奇怪道:又打雷?最近天气好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了?

继敌人被莫名其妙自己阴沟里翻船、郎朗夜空莫名炸雷后,今晚还有一件令步染感到意外的事。

一个时辰后,她的婢女偷偷摸摸地摸到她身边,小声请示:少主,那位大夫找到了车队管家,想要一件东西。

给啊,要什么给什么。步染知道了今晚事件经过,更是不敢对池罔丝毫怠慢,早就吩咐过了的,何须来请示我?就是和我用的东西冲突了,也都是先供着他的。

婢女小声地说:管家说这位大夫想要一个熨斗。

步染语带责备:出发前,不是按照他的身量,特地加急做了一批衣服吗?衣服皱了就直接换新的,服侍他的人躲懒吗?怎能劳烦他亲自熨衣?

不管家说,他好像不是想熨衣服。

婢女一脸懵逼道:他想借熨斗熨头发。

第25章

普通迷药的效用,只是会让中招的人昏睡过去,等过了时效,人就会自己醒来,也不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天山教研制的毒,其实还是有几分能耐的,它至少不像普通迷药那样简单易解。房流负责主审这次俘获的天山教教徒,有幸近距离围观了这毒烟的药效。

中了毒的人不会因此睡过去,他们只会双眼睁着,十分茫然的维持一个姿势,不能走,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眼睛还不会眨。

要不是身体还是热的,都会让人怀疑这是一具尸体了。

一群人就这样被摆放在地面,冷不丁地看上去,就像鞋教教众集体中邪,效果十分惊人。

唯一一个没有中毒的,便是那试图在池罔脚下自尽的天山教教众头目。为什么只有这个人没有中毒?房流从他怀里翻出了解药,就很有默契的领会到了池罔的意思。

这家伙很狡猾,威逼利诱都不好使,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房流酝酿好情绪,准备换一个风格,开始动刑了。

结果他刚准备好,那边步染就派人过来请他。

房流只得过去,他刚走过去的时候,情绪还在审讯官这个角色里。他本是一脸严肃的模样,却在听到步染的话后,周身气氛瞬间就变了,表情还没转换好,呈现了一种真实的呆滞。

房流难以置信地问:你说小大夫叫我叫我去帮他做什么?

步染淡定的重复道:去帮他熨头发。但当然这件事不能由着他来,我有个想法,你跟我走。

他们找到池罔的时候,池罔正坐在马车边,相比一个时辰前,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但是在寒冷的空气中,他的头发却滴着水,瞬身也散发着湿冷水汽,似乎他在刚才短短的时间里,跳到不知道哪里的冷水里去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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